江昭容也是滿臉的憤怒:“我派了人去接,如今還未回來,想來是被蕭晏禮手下的人處理了,防得倒是緊!”
蕭初霽仔細打量著他,似是在分析他此刻表現出的憤怒,到底有幾分是出自真心,有幾分是演的。
良久後,蕭初霽才幽幽道:“這麼多年,你都沒從她身上找到線索?”
“自然有,”江昭容臉色不變:“若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我豈會對所謂前朝寶藏的說法,深信不疑?”
“線索在何處,是紋在身上,還是......”
江昭容沉默地看著他。
蕭初霽輕笑:“都這些時日了,你何必防備我?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一旦明日側妃禮成,你猜蕭晏禮會不會夜間,就看到了線索?”
江昭容瞳孔巨顫。
蕭初霽指尖輕點著桌麵,一下一下,落在江昭容耳中,每一下都像是敲擊著他的心臟,催促著他。
良久後,江昭容才道:“她情緒波動最大時,便會顯現。”
情緒波動大?
蕭初霽雙眸微眯。
簡陋的側妃禮,沒有一個女子能坦然麵對,若是在這場側妃禮上,再受到刺殺......
“刺殺?”聽完蕭初霽的話,江昭容詫異重複了一遍,但越想,也越覺得合理。
距離死亡最近的時候,她的情緒波動自然是最大的。
“正門到側門,有一處拐角,我會派人守在那裡,”蕭初霽有些可惜道:“距離太短,務必要一次成功,若是從這裡往六皇子府就好了,一路上,能安排多次。”
江昭容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