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羽默默揉著被震麻的手。
江稚魚點了點頭,眼神落在屍體上,誇張地叫了一聲:“這是怎麼了?怎麼死了?”
蕭晏禮:“......方才,有人刺殺。”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江稚魚敷衍了一句:“看清刺客了嗎?”
眼看人越聚越多,蕭晏禮心下著急,語氣也激動了幾分:“我也是方才知曉,江禦史若是有心,不如去幫著找找刺客!”
賀言庭眼神幽暗,江稚魚臉上的笑意更甚:“你急什麼啊?我這不是要問清細節,才能去幫著找凶手嗎?”
“正是,六弟,你莫要固執,仵作驗罷屍,我們也能得到更多的線索,鎖定凶手的範圍,你為何這般抵觸呢?”
“我為何不抵?”蕭晏禮雙眼通紅,抱著屍體的手背上滿是青筋:“驗屍如何驗,是要將屍體剖開,你要這飛刀,我便把飛刀拔出來給你,為何一定要將她開膛破肚?我隻想......”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下去,周遭的議論聲、走動聲戛然而止。
空氣都仿佛停止流動了一般,所有人的眼神都定在同一個地方。
【好爽!有正經理由能打這小子的臉,可得抓緊機會了!】
挨了一巴掌的蕭晏禮眨巴著眼,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清醒了嗎?”
江稚魚的問話喚回了蕭晏禮的神智,他咬牙道:“你......”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蕭晏禮舌尖頂了頂臉頰,臉上的痛意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有生以來頭一次,被一個人扇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