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那一眼彆有深意啊。】
知道有要事同自己商議隻是借口,等尚安瀾走後,邢茂之也趕緊起身告辭,江稚魚也從躺椅上起身,撣撣衣裙,準備去詔獄了。
“稚魚,你覺得這尚安瀾是什麼樣的人?”
江稚魚沉默半晌:“有野心的人吧。”
【畢竟她的目標就是皇後。】
......
詔獄裡,蕭晏禮和蕭初霽還在昏睡,哪怕牢中充斥著哀嚎聲和求饒聲,兩人也絲毫未覺。
裹著臟亂的被子睡得香甜。
邢茂之在外看了一會,才輕聲吩咐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其他人不論,這兩人一定要給我看好了,一刻都不能離人。”
因著劉傑一事,邢茂之打死了好幾個獄卒,再無人敢偷懶,一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
他們齊齊應了聲是。
邢茂之吐出一口氣:“也不必多麼緊張,你們隻要確保人在詔獄便好,其餘的不必管。”
他吩咐完,轉頭看向詔獄大門。
怎麼還不來?
......
江稚魚出了宮,本打算直奔詔獄,但轉念一想,都三天三夜了,再是鐵打的人,也該休息了,自己現在若是過去,指不定正好碰到他們睡覺,那去了做什麼。
她命車夫先回許府,接上白衍,然後去江聞璟那裡,去找季童。
馬車顛簸,江稚魚一手轉著發絲,一邊把在宮裡想的那句話問了出來:“你說,用蠱蟲的蠱來蠱蠱蟲,蠱蟲會被蠱惑嗎?”
白衍:“......”
他撥弄瓶子的手一停,皺眉陷入深思:“還未實驗過,但普通的蠱蟲定是不行,它們需鑽進血肉之中才可被催動,高階蠱蟲或許可以。”
“你身上有高階蠱蟲嗎?讓它們咬一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