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起身:“病也看過了,你好好養著。”
看蕭翎羽又有行禮的動作,皇帝瞥了一眼江稚魚,擺了擺手:“免了免了,養著吧。”
他可不想再被某人說一句過糞。
皇帝來的匆匆,去得也匆匆。
病也看得差不多了,江稚魚正收拾著藥箱準備走,一人卻從院外進來了。
“如何,病得......”
他話還沒說完,看見江稚魚,目光一滯。
江稚魚也微皺起眉。
【這人......】
蕭翎羽心頭一緊,連忙道:“舅舅,隻是風寒,無礙。”
【舅舅?淩子仲?不早死了嗎?】
【這誰啊,怎麼冒充彆人啊。】
【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淩子仲顯然也被蕭翎羽的稱呼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江稚魚,見江稚魚臉色並無不對,這才放下心來。
隻是還不敢靠近。
“無礙便好,既有人,我明日再來看你。”
他邊說邊後退,做賊心虛展現得淋漓儘致。
蕭翎羽怎甘心讓他現在走,現在走了,再想知道他是何人冒充的可就難了。
而且父皇顯然已經是收到了消息,若再不做些什麼,隻怕是......
蕭翎羽連忙出聲:“舅舅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孤出不去,你來陪孤說幾句話解解悶。”
淩子仲又怎會答應,他一心走,聽到這話也不做聲,暗暗加快了腳步。
做賊心虛的實在明顯,反而勾起了江稚魚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