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時微哄好後,蕭晏禮出了門,便看到了臉上帶著指痕的侍女。
蕭晏禮拿著手帕,一一擦拭著手指:“她醒來後都做了什麼?”
“先是在床上發著呆,然後就拚命要看銅鏡,奴婢們勸了好久,都沒勸住。”
蕭晏禮若有所思,等了一會,他才複又開口:“若要讓一個女子情緒崩潰,最直接的方法是什麼?”
“對女子而言,最重要的一是臉,二就是貞潔了。”
侍女小聲道。
蕭晏禮的臉色陡然間無比難看。
為了得到前朝寶藏,江昭容定是無所不用其極,那麼,他會不會......
想到這種可能,方才碰過宋時微身體的手都仿佛癢了起來,蕭晏禮聲音陰沉:“備水!”
......
沐浴過後,蕭晏禮回了書房。
他捏著信,信中的情緒濃烈,與宋時微說的話能對上,她沒有騙自己。
但蕭晏禮此刻心中還是迷霧重重。
江昭容去錦州,定是因為沒從宋時微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
那是因為宋時微情緒不夠濃烈呢?
還是因為宋時微身上根本就沒有呢?
若按侍女所說,宋時微身上當真經曆過那兩重打擊,對女子而言都是極度崩潰的。
若是還沒有顯現,要麼信是假的,方法也是假的,要麼就是宋時微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寶藏線索,就連她所謂的前朝公主身份,都是存疑。
但若真是如此,那江昭容去錦州做什麼呢?
他拿起桌上的玉印把玩著,看著鑰匙和戒指,腦中突然精光一閃。
或許,有沒有可能,宋時微身上的東西,是需要信物才能顯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