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蛇當冰塊,不愧是你!
江聞璟輕笑了一聲:“你放心睡吧,我替你看著。”
江稚魚再次合眼。
......
六皇子府,宋時微剛睜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蕭晏禮。
蕭晏禮目光溫柔,見她醒來,半扶起她,端起手中的茶杯湊在她嘴邊喂了幾口:“今日的藥上過了嗎?”
宋時微受寵若驚地看著他,臉上泛著紅暈:“還未上呢。”
蕭晏禮又從侍女手上接過藥,輕手輕腳地給她塗抹上去。
宋時微抿著唇。
“江昭容去了錦州,這麼長時間,想必已是在返回的路上了。”
宋時微的臉色頓時便冷了下來。
她看著還在細心給她塗抹著藥的蕭晏禮,心中遍體生寒。
“殿下是想讓我繼續回去?”
蕭晏禮一頓:“怎會這麼想?我既然已救你出來,怎會再親手將你推回去呢?”
宋時微這才心頭一鬆,委屈地看著他。
蕭晏禮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突然道:“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
他本來以為是臉,但宋時微除了那次銅鏡發了次脾氣外,之後在未表現出什麼,就連府醫那邊,她都從未親自或者派人詢問過,顯然臉上的疤痕對她而言,也並沒有那麼重要。
宋時微不知他為何這般問,但心裡的那個答案顯然不能跟蕭晏禮說,她輕咳了一聲,嬌羞道:“自然是殿下。”
蕭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