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寬慰了江泊簡兩句,看江泊簡的臉色緩和後,才道:“我聽說,你與你的姐姐們,關係不合?”
江泊簡沒有絲毫停頓:“我隻有一個姐姐。”
果真不合,蕭晏禮眼中笑意尤甚:“江禦史可是父皇眼中的重臣,若能與她搞好關係,你日後的仕途,可謂是青雲直上。”
他後麵的話有些飄忽,帶著十足的誘引。
江泊簡不耐地看著他:“殿下若是來此隻為說這事,便恕泊簡不能徹談了。”
“你看你,怎麼這般心急,”蕭晏禮輕歎了一聲,表情一變:“我來,其實是為告知你一個消息。”
他抬眸緊盯著江泊簡:“昨夜許府走水,府中,隻有江素蘭一人逃脫,其餘人全都......”
他頓住,似是不敢再說。
江泊簡呆滯地看著他,像是理解不了他究竟說了什麼。
蕭晏禮耐心地等著,便見江泊簡眼中慘紅一片,猛地站了起來:“不可能!怎麼會走水,不是圍滿了錦衣衛嗎?!”
他起身的幅度太大,將桌子都掀翻了起來,也是蕭晏禮反應及時,才沒讓茶水潑了一身。
但衣角還是濺上了些。
蕭晏禮眼中飛快閃過了一絲厭惡,再抬眼時,眸中恢複了沉靜。
“是,府外是有錦衣衛守著,但是昨晚,錦衣衛也都死絕。”
江泊簡隻覺自己腦中似有針在紮一般的疼,看人都有些重影。
他大口呼吸著,扶著牆:“怎麼可能,那麼多錦衣衛!”
蕭晏禮深呼一口氣:“可事實就是如此,父皇已經下令徹查,尋幕後之人了,泊簡,你可知許太師有沒有得罪什麼厲害人物?不止是太師,你的兄長、姐姐,都有可能!”
江泊簡皺眉看著他:“不可能,據我所知,外祖父一身清廉,早年間雖得罪了些人,但都已經死了,大哥臥床多年,唯一得罪的人也就是二皇子了,可他現在被關押著,手下那些人,也都已經散了。”
“姐姐自然不可能得罪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