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酉緊握著拳,神態癲狂:“這麼說來,也算不得身不由己,我應了他,也是為了能早日質問,殿下,為何要這般做?!”
“孤沒有!”蕭翎羽沒有一絲猶豫反駁道。
“當初你派去的是何人,孤也從未過問過。”
“殿下是不會,可皇後呢?!”姬酉激動地咆哮著:“皇後雖然薨了,可她的餘黨還在,皇後之前在東宮安插了多少人,殿下知道嗎?”
“那些人效忠的是皇後,自然也會效忠殿下!”
蕭翎羽張了張嘴,卻無力反駁。
若是皇後的人,在姬酉走後,為了滅口,不是沒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的反應在其他人看來便是默認。
周圍伺候的人頭都恨不得插進地上,一個個身子抖如篩糠,不知是誰不小心撞到了牆上的配飾,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本是極小的聲音,但在如今落針可聞的屋內,便有如驚雷一般震耳。
更遑論他還當即跪了下來,大聲請罪。
蕭翎羽捏著山根,一時間心緒繁雜:“都滾出去!”
眾人頓時嘩地散去,機靈的侍從拿著扇子正想上前,手臂卻被架住,強行帶了出去。
屋門也被他們貼心的關上了。
侍從看著門,目瞪口呆。
“你名字雖叫木頭,但你不能真是木頭啊!”
架走他的其中一人恨鐵不成鋼:“殿下都氣得臉發青了,你還敢拿著扇子往前湊啊,不要命啦?”
“就是,彆看平時殿下都和和氣氣的,你是不知道,殿下曾經發脾氣,杖殺了十餘人呢!”
“比之前沒治好腿的賀言庭,殘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