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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
還沒到牢房,便聽到了淒厲的哭喊聲。
邢茂之不堪其擾地捂住耳朵:“他每日如此,也聽不出他在喊個什麼,除了子時睡熟後,一到卯時,便又開始了。”
這噪音攻擊,害得邢茂之連審訊犯人也審訊不了了。
江稚魚微眨著眼。
說話間,已到牢房外,邢茂之打開牢門,正要進去,江稚魚伸手一攔:“刑大人,讓我單獨和他說說話。”
“成。”
邢茂之沒有半分猶豫走了。
確定周圍再無旁人,江稚魚才邁步走了進去。
看到她,江昭容沒了聲音。
他眼神一片渾濁,緊盯著江稚魚,半晌後,眼神突然從戒備變成慈愛,同時還伸出手,嘴裡喃喃著:“稚魚......稚魚......”
江稚魚嗤笑一聲:“沒人,不必裝了。”
江昭容好似並未聽懂,還在喃喃著,甚至向她走了過來。
“我不是江稚魚,”江稚魚平淡的一句話,頓時讓江昭容止了步:“雖然我也叫江稚魚,但我不是你女兒。”
“你應該也聽過什麼類似精怪上身的傳聞吧,可以將我類比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