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其他人趕緊攔住她。
“算了算了。”
“就是,算了二姐,稚魚她生病剛好,恍惚在所難免嘛,我就說不應該著急帶她出來,讓她再休養休養。”
“修養什麼!喪屍越來越多,基地都快要淪陷了!喪屍會因為你生了病,就不咬你了嗎?這玩意它影響口感嗎?!”
話雖這麼說,被稱為二姐的女子還是挨著江稚魚坐了下來,伸手在方才打過她的地方揉了揉,繼續道:“喪屍王都失蹤了,這些喪屍也不消停!還攻的更猛了,一個個趕著投胎嗎?!”
江稚魚某根神經敏感一動:“你說,喪屍王失蹤了?”
“對啊,”二姐收回手,想了一下:“說起來,好像就是你昏迷那天。”
江稚魚手一緊。
這麼巧?
......
楊武辦事效率奇高,不過半日,臨近夜間便將人綁了回來。
“我過去的時候,這小子正射信鴿呢。”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牛飲了兩口道。
小兵跪在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饒命?”好似聽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話,楊武輕笑了一聲:“消息延誤或是錯傳,會造成什麼後果,你隨軍多年,不必我複述吧,犯下此等大錯,你居然還奢求留一條命在?留你全屍都是你祖上積德了!”
賀言庭微垂眼睫:“你受誰指使?”
小兵戰戰兢兢不答,楊武輕嘖一聲,一道劍光閃過,那人的手指赫然斷了一根!
“還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