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璟瞟了眼遠處,壓低聲音:“我若是走了,稚魚那誰來看著?說實話,我並不放心,要不......”
江康安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巫蠱秘術,你在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聖上那邊也沒法交代,你且放心去吧,有我在,無人傷的了稚魚。”
江聞璟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他。
若是之前的自己,對江康安的話,定然深信不疑,但現在......
他在盛京,都能讓人把家燒了。
看到弟弟眼中寫滿的不信任,江康安硬了,拳頭硬了。
上次他人在牢裡,這能一樣嗎?!
無意與江聞璟爭辯,江康安手指捏了捏他的臂膀,直捏得江聞璟齜牙咧嘴才鬆手:“莫要打諢,快些動身越早越好。”
江聞璟鼻腔重重哼了幾聲,才又開口:“說來,你派去找娘的人,還沒有消息嗎?”
安定之後,江稚魚和江聞璟便把在南蠱的事都告訴了江康安,包括在南蠱遇到許悠然,又在開戰前讓她提前離去躲起來的事,江康安知道後便派人去找,隻是至今還沒消息。
江聞璟眉眼耷拉下來,江康安好笑地看著他:“找到了,娘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江聞璟:“!”
“這下放心了吧,快些去準備吧,”江康安薅了一把弟弟的頭:“準備好便去城外和殿下彙合,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江聞璟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事分輕重,相比之下,送他這件事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更何況,江聞璟眼底閃爍著瘋狂,漠北他可熟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