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武功也不差,詔獄裡不過都是些獄卒罷了,居然也逃不出來!
她眼中閃過輕蔑,道:“自然,蠱術隻會讓她陷入沉睡,雖不知何時醒,但絕對不會因此喪命,不信的話,你們大可去問旁人。”
男子緊盯著她,將最後一個字寫完,拿著走了出去。
蘇白正在外麵等著。
“主子,交代的都在這裡了。”
蘇白全程都聽著,伸手接過,一目十行。
看完後,他又遞給男子:“此女狡詐,話不可全信,你將這供詞交給詔獄的刑大人,我記得詔獄裡還有三個南蠱人,讓其分開審訊,切記,一定要你親手交給刑大人,決不可假手於人。”
“是!”
等他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蘇白才回頭望著緊關著的屋子,他的臉上沒有了一貫散漫的笑意,眼底晦澀,殺意儘顯。
......
“你說什麼?!江稚魚可能出事了?!”
蕭明燁一口茶還沒咽下去,就被都嗔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噴了出來。
都嗔嫌棄地後撤一步,無比嚴肅的點了點頭:“她已經許久未曾出府了,不僅如此,其他官員們送的拜帖,也都被許府退了回去,而且探子查到,有人在城外起過爭執,南蠱祭司本來是在江康安的人的掌控下,但如今不知被何人劫走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蕭明燁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轉來轉去:“怎麼回事,那日不是還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