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庭目光沉沉:“要撬開你的嘴其實很簡單,隻要把你同化成喪屍即可,要試試嗎?”
同化成喪屍?!
景教授眼神中難掩驚恐,他顫抖著:“不、不可能,喪屍是沒有意識的,你如果把我變成喪屍,那你就真的什麼都知道不了了!”
“沒有意識?”賀言庭嗤笑著重複了一句,旁邊的江稚魚站了出來嗷嗚兩聲。
【怎麼就沒意識了!沒當過喪屍就不要瞎說好不。】
賀言庭微勾起嘴角,也正是這一刹那,他的腦中閃過一副畫麵。
許多和景教授穿著一樣的人,在外麵看著他。
......
一夜已過,太醫們俱是挑燈夜戰,翻閱著古籍,可古籍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出任何線索。
阿依朵在角落磨著藥粉,白衍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方才為何攔我?”
阿依朵手上動作不停,小聲道。
“你一旦出手殺了他們,莫說盛京,便是這個許府,你都出不去,”白衍平靜地陳述著事實:“你的身上還掛著南蠱人的頭銜,一旦出事,隻殺你一人可平不了皇帝的怒氣,恐怕到時,我也會被遷怒。”
“隻是害怕遷怒?我還以為,你被她策反了呢。”
白衍看她一眼:“你與我的恩情,在喚魂結束後,便一筆勾銷,何來策反?”
阿依朵手上動作一頓,又繼續慢條斯理研磨:“何至於此,這具身體的小丫頭對你,就當真這般重要?”
“我養育你多年,竟比不過她陪伴你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