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海生:“......”
他拎起皇帝的肩膀就向外飛去,留下福平呆愣在原地。
人車確實要比馬車快,皇帝頭暈目眩,再一抬眼,眼前已經是許府。
他胃部劇烈翻滾,麵色煞白蹲坐在地上平緩著。
潮海生抱臂無語地看著他:“行不行啊你。”
皇帝如今沒有力氣和他爭辯,但還是強撐著,很不顧九五至尊的威嚴翻了個白眼,好半天才站起來。
他剛稍稍站定,潮海生又拎起他從許府上空飛過,到了江稚魚的院子。
他一落地,院中眾暗衛便已察覺,但無一人行動,原因無他,主要是這些日子,潮海生來得太勤了,一日至少來兩次,所以他們已經習慣了。
不過今日倒是有些稀奇,還帶了一人來。
屋內,江稚魚用完膳還帶回了一份,看著半支起身子靠在床邊,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賀言庭,江稚魚眼中沒有絲毫意外,她將飯菜放在桌上:“嗟,來食。”
凹造型的賀言庭:“......”
他眼眸裡閃過一絲疑惑:“什麼意思?”
“哦,我怕你說你不吃嗟來之食,先替你說了。”
賀言庭一噎。
江稚魚笑得眉眼彎彎。
他緩步下床,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江稚魚在屋中走來走去消食。
等賀言庭簡單用了一些,放下筷子後,江稚魚才開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月前,可惜回來得有些晚了。”想到看到的那些景象,賀言庭眼神便微微一沉。
誤以為他在後怕,江稚魚很是不熟練地安慰道:“都是比較真實的夢罷了,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