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麼事?”馮穎對這位心術不正的家夥沒有半點好感。
“彆這麼見外,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張耀文貼著笑臉,“如果你同意了我,我再把劉國棟說服,那這杭城不是就成我們的了。”
“這筆賬你還算不清楚嗎?”張耀文湊了過來,賤兮兮笑道。
馮穎聽著這無恥的話,氣的滿肚子火,可現在偏偏又不能發作。
剛剛進酒店起,她就一直拿不準。
就畢應那個幾百塊買來的鐲子,能入劉國棟的眼嗎?
到時候不會被趕出去吧。
馮穎的心一直懸著。
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是無論如何不會接受這個人渣的!
“張耀文!你最好離馮總遠點,隻要我在,你這些猥瑣的念頭是不可能實現的。”
畢應淡淡說道,挺身把馮穎護在了身後,一點沒有畏懼的表現。
“你是個什麼玩意!在哪裡冒出來個阿貓阿狗,也配和我說話?”
張耀文沒想到一個傻小子竟然還敢在他麵前說話。
不過礙於場麵,也隻能口頭威脅了幾句。
“狗嘴裡不會說人話嗎?”
畢應冷冷回複了幾句,伸手撥開了張耀文,把馮穎護在身後往裡走。
馮穎心頭一暖,一雙亮目在畢應身上打量。
這麼保護她好像還是第一次。
她隻知道畢應是畢家一個嫡係的子弟,平時嫡係一脈的弟子被打壓慣了。
今天是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當麵懟這商界大佬。
“馮總,你怎麼都不懟回去?”畢應輕輕握著馮穎的手,“在這杭城,還能讓他把你給欺負了?”
畢應扭頭衝著馮穎笑了笑,露出白牙,充滿了陽光。
推開豪華室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小子,跟我玩,看我不玩死你!”
張耀文是不可能放任林威集團談成這筆生意的,冷冷笑了聲,緊忙跟了進去。
沙發上,劉國棟叼著煙,茶也沒喝,一臉的陰沉!
今天來這獻寶的,不是拿不上台麵的,就是贗品!
在這坐了半天,沒一個他能看上的,心裡很是煩躁。
現在坐在他麵前的中年人,畢應知道,叫景寶升,是一個小企業的老板。
最近公司出了些狀況,可能來這尋求合作了。
他的東西是一個清代的瓷瓶。
單單從這瓷瓶的彩釉,光澤,光鮮程度來看,馮穎就看出來了。
這比畢應那個瓷瓶不止高了一個檔次!
在這裡鑒寶的人也不陌生。
正是今天聽雲閣那個禿頭男人,孫老板。
這家夥眼力見不錯,常年混跡在那條街,眼力毒辣。
馮穎頓時覺得今天要涼了。
“嘖嘖!”孫老板扶了扶眼睛,將花瓶放下,搖了搖頭。
“孫老板,怎麼說?”劉國棟和景寶升連忙問道。
“贗品,假的,也就一千來塊錢吧。”孫老板搖了搖頭。
“你再給看看,我這可是花十萬塊錢買的,正宗的清品民窯,您,您可彆嚇唬我啊!”景寶升賊眉鼠眼的,冷汗都快流下來了。
“景老板,你可虧大發了。但凡清朝的,先不說民還是官,底部燒製時必有印痕,摸起來也會有澀感。你看你這,平滑的像瓷器嗎?這還不說色澤和光鮮感了。”
“這麼不自然,很明顯是現代的仿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