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地上的白慧曼聽到趙虎低沉的罵聲,臉色慘白,她的手被綁在身後,隻能用臉蹭幾下沙發,把頭罩摘了。
她是很愛趙虎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犯賤。
現在看到趙虎騎在男子身上瘋了一樣的揮拳,男子的牙齒都飛了幾顆,白慧曼心裡一陣陣後怕。
趙虎不知道男人什麼身份,她可知道。
男子是這家KTV的老板,手下打手就有十幾個,根本不是他們能招惹起的。
剛開始,她跟閨蜜來這邊唱歌,這男人看上了她,強行拉到了一旁的包廂。
但白慧曼更想不到的是,第二次她又莫名其妙的跑到這邊唱歌,又遇到了這個叫郭恩賜的男人。
郭恩賜從來沒把她當成女朋友對待,她也知道在他眼裡她就是個玩具,但她偏偏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兩人的關係就維持了一年到,直到趙虎發現。
“你!你不想活了!”
你知不知道……郭恩賜的身板挺結實的,一般人未必是他對手,但趙虎是乾啥的?
他是工地上的工人,彆的不說,光論這一身力氣,手上那老繭,就夠郭恩賜好好喝一壺的。
郭恩賜被壓在那裡,隻能一邊挨揍一邊叫喊。
“趙虎,趙虎你彆打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咱惹不起人家,快彆打了。”
郭恩賜鼻青臉腫的,嘴裡又被打飛一顆牙,剛好到白慧曼的腳下。
白慧曼掙脫開,站起來使勁拽開趙虎,竟然沒拽開,隻能用光溜溜的身子拱趙虎。
她也跟了郭恩賜一年多了,他什麼勢力她太清楚了。
白慧曼自小就是村裡人,老公也就是個工地的小工,這怎麼惹得起人家?
雖說郭恩賜的女人不止一個,她就層親眼看到一個女人的老公找上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最後那男人還被挑了手筋。
那男人把他告上法庭,最後隻能判郭恩賜防衛過當,賠錢了事。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趙虎,也沒什麼臉說話。
但打心眼裡,白慧曼還是不想看到那樣的結局。
但瘋魔一樣的趙虎哪裡會聽這些,誰勸都勸不住,她也沒什麼力氣。
趙小峰看不下去了,罵了句“賤貨”,扒拉開白慧曼,把她扒拉到旁邊。
白慧曼的手還被捆著,在沙發上靠著暫時也起不來。
一直在門口觀望的畢應歎了口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住了白慧曼的身體。
“你還是在這呆著吧,這事情,讓男人來解決。”
對於這個女人,畢應也沒什麼大的感慨。
要說討厭吧,他犯不上,要說同情,但也一點沒有。
一運氣二風水,風水堪輿術在一定程度上會對人產生影響,但這關鍵也是要看自己。
剛剛這女人那副模樣,再加上聊天記錄裡那理直氣壯的說辭,實在讓人沒有什麼同情心。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是作為趙小峰的朋友,畢應不該讓他三嬸這麼光著。
至於那狂怒的趙虎會不會打死那男人,畢應可不想管。
這種人確實該打,太惡心人了。二來就算打死了,以趙小峰的背景實力,也能擺平。
但就在這時候,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叮呤咣啷的聲音,好像很多人朝這邊來了。
畢應剛準備到門口頂門,但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外麵的人一腳踹開了。
帶頭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牛逼哄哄的,染著一頭黃頭發。
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拇指粗的金鏈子,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混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