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火符,劉老爺子是邪風入體,這才導致腿疼,用真火來拔罐,效果會好一些。”
畢應簡單解釋了一下,他這一手絕對不是裝的。很多西醫治不好的病,在中醫的手上根本不是問題。
過了一小會,火罐的外壁上就出現一層水霧,看著朦朦朧朧的。
畢應把火罐拔下來,然後用手在牆上摸了一下,又在老爺子的膝蓋處磨了起來。
“哎,小兄弟,這是什麼個意思?”
我倒聽劉先輝說過他們家請風水先生布置了一番,難道這牆皮也沾了靈氣?
“這不可能。”
畢應搖搖頭,張老爺子明顯是被畢應那一手震撼了三觀。
剛才要說畢應有模有樣的表演,他肯定會想這是事先準備好的,但畢應就那麼隨手一捏。
好像是信手拈來一般,這讓張老爺子不得不信服了。
“您老想多了,屋子裡剛才開著空調,我就是抹點牆灰上去,彆讓寒氣再侵入。”
兩人閒聊的功夫,劉老爺子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來回伸縮腿,嘴裡嘖嘖稱奇。
“我說小應,你這手法真有效啊,早知道我就早點找你……”
劉老爺子頓了一下,看見了張三炮眼中那一抹哀傷與羨慕。
“小應,中午彆走,我讓禹靜做幾個菜,咱爺倆好好喝一頓,你再給你張大爺看看,他這腿的毛病能治不?”
你要是治好了,我做主了,劉禹靜就嫁給你了!
“額,老爺子,這可使不得。”
畢應被這位老爺子整的有點鬱悶,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缺媳婦嗎?
好吧,劉禹靜這位可是小蘿莉,雖然還在上高中,但你就這麼把你孫女嫁給我了,這合適嗎?
“這有什麼使不得的,在我們那時候,禹靜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再說了,我看你這小子越看越合適,張三炮家裡也沒個閨女,沒辦法,這為了戰友,我就把我孫女豁出去了!
劉老爺子這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不過畢應很清楚聽到了門外關門的聲音。
看來劉禹靜下小丫頭是都聽見了,本來她是想看看治療到什麼地步了,這一下又把她給氣回去了。
“小兄弟,彆聽劉憨子瞎說,他就這麼一說,心裡舍不得把孫女嫁給你呢。我這癱瘓也是在打仗的時候腰上受了傷,這麼多年了什麼醫院沒去過。他們說是舊傷,沒得治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張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感慨,當時他和劉先輝爬在一個戰壕,負傷那次還是他強忍著腰上的炸傷把劉先輝從死人堆裡扒出來的。
眼看著自己兄弟在地上溜達,他自己隻能在輪椅上度日,連生活都得有人伺候。
這心裡也是堵得慌。
“誰說我舍不得了!當年要不是你這不要命的把我拽出來,我肯定就死那了。”
你彆小看小應的手段,看著瘦瘦的小身板,你猜遇上街上的小混混,他能打幾個?
“幾個?”
不是我看不起啊,這瘦弱的跟個小雞崽子一樣,頂多一兩個吧。
張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畢應。
“我當時也這麼覺得,但我跟你說,這小夥子猛起來不要命,眨眼功夫就打倒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