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兩位警官也是看出來了,病床上這小子來頭不小,這幾天各方人物都來保護他。
他們可不想被當成炮灰。
“兩位辛苦了,進來坐吧。”
畢應淡淡的對那兩位警員,後者也是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坐在了椅子上。
“你家女兒身體有一些毛病,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其中一位警官剛坐下,畢應在他臉上掃了一下。
“還有這位大哥,看你眉目帶凶,這兩天還是小心一些。”
那兩位警官被說的一頭霧水。
威脅?
看樣子也不像啊,還說讓他帶女兒去醫院檢查一下。
“看你們這傻樣,他這是給你們麵相呢,他可是風水師,聽人話吃飽飯。”
“廁所沒紙了,老劉給我送點紙。”
就在這時候,旁邊廁所裡傳來了孫盾海尷尬的聲音。
年輕的警官聽到後,隨手把抽屜裡的紙包就拿了進去。
他也沒注意是什麼紙,但接下來裡麵便傳來了一聲怒吼!
“媽的!”
“嘶!這是什麼紙啊!”
聽那憤怒的語氣也知道這紙包有多帶勁了。
“這是我消毒的紙巾啊,我在病床上不便行動,就把大蒜噴在上麵了。”
“誰讓你隨便動彆人東西的?”
畢應說的這一個無關痛癢,活活要把他氣死了。
“我靠!”
孫盾海臉色難看的便從廁所走了出來,兩隻腿還很不靈活,模樣特彆滑稽。
大蒜這東西一般都是消毒的,不過這也夠他好受的。
“你這亂動彆人的毛病得改啊。”
“再說了,這紙包是我特殊處理的,你用了我還沒給你要錢呢。”
孫盾海氣的快要跳起來了,這還真是理虧。
“行了,今天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把你帶到省廳去,嘿嘿,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老劉,去給他辦出院手續,我還就不信了。”
孫盾海靠著椅子坐下,指了指旁邊的警員。
他整個人快要拉虛脫了,現在他隻想快點帶著畢應離開。
“行啊,不過我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你們沒掌握到更實際的證據,那我怎麼處理?”
畢應思索了一下,慢慢坐了起來。
張遠福和沈淩濤那邊正在運作,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處理的。
現在看來,上麵那人的來路,隻能他自己去問了。
“嗬嗬,現在知道嚴重了?那可是人命,三條人命!槍斃你小子肯定沒跑!”
孫盾海冷笑了起來,看著畢應的眼神好像看一個將死之人。
“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是肯定沒跑了?”
畢應起身走到了孫盾海麵前。
他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沒等他站起來,畢應便冷漠的扣住了他脖子。
“嗬嗬。”
孫盾海旁邊的警官也著急了,就要站起來摸腰間。
畢應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出現了一顆銀針,迅速的放在了他小腹處,那人便坐在了地上,渾身無力。
“哥們,這個事情跟你無關,我勸你差不多就行了。”
畢應充滿殺氣,他扭頭看了眼地上的警官。
那警官看的心裡直發麻,他和孫盾海的關係也不好,也犯不上去拚命。
“你要乾什麼?”
“你想清楚了!你這是襲警!”
孫盾海死死的盯著畢應,要說他也是警校畢業的,有一些功夫,但畢應卻輕鬆把他製服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為什麼不把畢應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