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問題？”
江綰心頭一緊，著急地問道。
方芷搖了搖頭。
“沒什麼問題，你的脈象沉穩有力，再正常不過了。”
江綰的脈象顯示，她的身體很健康。
這樣的脈象，不該懷不上孩子呀！
難道是陳知縣有問題。
可陳知縣麵色紅潤，聲音洪亮，身形挺拔，看起來也不像有問題啊！
一時間，方芷陷入了困惑中。
“太太，你平日裡可有什麼不適之處？”
方芷沉默了片刻，決定從別的方麵入手。
“我背痛、腹痛得厲害，看了許多大夫，喝了許多藥，一直沒什麼用，有時候痛起來，夜裡整宿整宿睡不著覺，以前年輕時還好些，如今上了年紀了，越發難受了。”
江綰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背痛和腹痛？這個症狀也挺奇怪的。
痛則代表淤滯，她的脈象並無淤滯之象。
“太太，可否讓我摸一摸你的背部？”
方芷決定直接上手摸摸看。
“自然是可以的。”
以往給江綰看病的大夫，都是男人，從未有人摸過她的痛處。
麵對著方芷這麼個小姑娘，她倒是不用避著了。
江綰趴在老太太的床榻上，方芷伸手一摸，發覺背部偏下的地方，居然有一個小小的不規則的硬塊。
“太太，你翻過身來，我再看看前頭。”
方芷小聲吩咐著。
江綰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也乖乖照做。
方芷又在江綰的腹部偏下的地方摸了摸，也有塊硬硬的地方。
方芷的眉毛瞬間皺了起來。
“方姑娘，可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