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後麵去找過你?他在慧明寺暫住,是因為遇到了歹人追殺,若是用假名,倒也可以理解。”

弘善對孟潯之使用假名一事並不在意。

然而方芷卻如鯁在喉。

若是一開始使用假名是被不得已,那後來呢?

後來兩個人朝夕相處,有那麼多的機會來解釋,為何他什麼也不說?

哪怕是在訂婚後,他也可以將一切和盤托出,怎麼就要瞞著她呢?

難道是覺得她的身份配不上他靖王府世子爺?

方芷越想越氣,甚至開始鑽牛角尖了。

“方施主?方施主?”

“嗯?怎麼了?”

方芷陷入一種難以說明的情緒中,弘善叫了她好幾遍,她才醒過神來。

“不知孟世子後來如何啊?”

弘善一直很掛念這件事,區區風寒卻久治不愈,也不知道孟世子後來有沒有痊愈。

“他,好得很!”

方芷咬牙切齒地回應道。

“哦?是去找你看病了嗎?你是如何治好的?”

弘善絲毫沒聽出方芷語氣裡的不對勁,隻是一個勁地追問著。

弘善大師,也是個出了名的藥癡!

一旦關心起與藥材、醫術相關的事情,別的事情都拋在腦後了。

“是我治好的,他的風寒......”

方芷斂了斂心神,耐著性子將自己當初為孟潯之治病之事全都告訴了他。

當然了,方芷隻說了自己為他治療風寒的事。

至於後麵他被人刺傷了,上方家來治療,最後還與自己訂了婚的事,方芷一個字都沒透露。

從弘善大師口中知曉了郅恂的真實身份,方芷心頭惱怒不已,可同時也決定不再去探尋他離開的原因。

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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