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楷支吾了一下,視線移開反駁,“我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我要去哪裡,難道還要向你彙報?”
“安公子要去哪裡,自然不用向我彙報。”
洛瑤眸光一轉,緊接著說:“不過我又得到了一個消息,聽說平都來人了,難不成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要用假死離開清水鎮?”
“我們家的事,你少打聽,快點讓開!”
安楷本來就和她有梁子。
她這樣問,是問不出什麼的。
她拿出一把匕首,橫在安楷脖子上,“我隻想知道你為何要假死,又打算去哪裡?”
“你究竟是什麼人?”
事到如今,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她的身份不一般了。
洛瑤也不打算隱瞞了,如實道:“皇上命我去滄州調查國公府滅門慘案,順帶找到下落不明的小世子。”
“你、你說什麼?”
安楷滿臉詫異看向她,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
“我身上有離王的腰牌,我是離王的人。”
說著,她拿出了蕭衍的腰牌,遞給安楷看。
安楷捧著腰牌,仔細看了好久,才重新看向她,“你真是皇上派來的人?”
“腰牌也給你看了,你還不相信我?”
安楷沒接話。
“我們都希望早日找出凶手,為國公報仇,國公夫人是你姐姐,你這邊要是有什麼線索,也可以告訴我,對我追凶有幫助。”
安楷立即搖頭,“我什麼線索都沒有,清水鎮和滄州離得遠,我們一年也見不到幾麵,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他上次醉酒說的話,並不是醉話。
他真的不想給國公夫人報仇。
“國公夫人剛遇害不久,你這又是假死,又是半夜出城的,難道是在故意躲避仇家?”洛瑤直截了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