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靈跪下求本王，留下她的。”
“她......”
瑞王不敢置信望著他。
他回想薛靈那日對他說的話，如實道：“薛靈知道薛家慘案是皇上造成的，她想為薛家報仇，她跪下來求本王成全，本王無法拒絕。”
“可你知不知道......”
蕭衍冷聲打斷瑞王，“薛家有多慘，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以她的個性，知道薛家慘案的真相，勢必會去報仇，你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
“我......”
瑞王動了動嘴，後麵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了。
他和薛靈認識這麼多年，自然很清楚薛靈的個性，也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隻是有些接受不了事實。
“這樣的事情落在誰的頭上，誰都會義無反顧去報仇。”蕭衍沉聲道。
瑞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見瑞王冷靜了許多，洛瑤急忙又問：“薛靈到底怎麼了？她現在在哪裡？”
“她......”
瑞王才說出一個字，眼眶就開始泛紅了。
“你倒是說話啊。”洛瑤急紅了眼。
瑞王深吸一口氣，冷聲道：“跟我進來吧。”
話音落，他便帶著洛瑤和蕭衍進入內室，見到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薛靈。
她的胸口似乎沒有起伏，就好像咽了氣一樣。
洛瑤轉頭看向瑞王，“她怎麼了？”
瑞王沒有接話。
她也懶得再等瑞王回話，快步走到薛靈的床前，伸出手就給薛靈把脈。
手指搭在薛靈脈搏的那刻，她猛地睜圓了雙目。
薛靈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