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太難聽了!還呦呦冰品,那是個什麼玩意!這人對呦呦兩個字有什麼特殊情結嗎!
“好!就這麼決定了,我這就讓人定製牌匾!”
趙天澤就像聽不到江醜兒的拒絕似的,繼續重複著。
“呦呦冰品,還真是個好名字,不愧是我趙天澤,文采出眾,頗有大家之風!”
“既然這樣,你最近就先彆登台了,好好教以後店裡工作的下人,我會選一些機靈的送你這裡學習”
江醜兒站在那裡,雙眼中閃爍著怒火,卻又深知此時此刻自己不能輕易發泄出來。
這個趙天澤,總是讓她有種無力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算她想要重拳出擊,卻總是感覺打在棉花上。
不僅如此,自己如今還人在人家手中,甚至都沒有能力反抗,而他似乎又特彆喜歡逗自己。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她看著那個讓她憤怒的人,卻無法說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她的內心在呐喊,在掙紮,但她知道,此時此刻,她必須保持冷靜和克製。
江醜兒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她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壓製內心的怒火。
深吸一口氣,溫順的回了一句。
“好”
“不過,我想請大東家開恩,讓小腰和阿奴休息些時日,不然身體受不了真的傷了,以後也沒辦法為您賺錢了”
當聽到阿奴這兩個字的時候,趙天澤明顯不悅的皺眉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
“阿奴,那個小男孩是麼,這名字也太難聽了,不行,得改一個,不如就叫餘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