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白皙如玉,細膩得仿佛可以透出月光。
微微張開的嘴唇,露出淡淡的粉色,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未完的故事。
隻可惜,她在沒有意識之時,口中低喃的名字,卻是夏銘辰,哪怕夾雜著哽咽與責罵,她的口中卻從始至終出現的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
而夏銘辰也是同樣,哪怕昏迷中,口中也還在喊著江醜兒的名字,這一瞬間,趙天澤甚至感覺自己夾在他們二人中間是多麼的多餘。
仿佛他就是那個本不應該摻和進來的第三者,看著床上美好的女子,他狠狠握著拳頭,有委屈,有不甘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把這個女人如何是好。
若是山穀中共患難的那兩日沒有發生,他或許也可以咬咬牙轉身瀟灑離去,不過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如果,他已經動心了,又怎麼舍得割舍的下。
男人本就是有了強烈的占有欲,更何況自幼就位居高位的他,這一刻,他竟然嘗試到了求而不得。
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卻感覺咫尺天涯,更是有種一種深深的疲憊,夾雜著無力感。
另一個房間的夏銘辰,靜靜地躺在那裡,如同塊未經雕琢的玉石。
他的麵容剛毅而深邃,即使在昏迷中,也透出一股不屈的力量。
雙眼緊閉,眉宇間緊鎖著淡淡的憂慮,仿佛在沉睡中也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
“醜兒”
他的手指緊緊握著仿佛抓握著命運的脈搏,不願鬆手。
胸膛微微起伏,呼吸聲穩定而有力,顯示出他強大的生命力。
“王爺,您醒了!太好了!太醫說您寒氣入體,需要些日子好好將養著,您,,,您起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