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諾知道冷沐雪對聶星河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人。
“小雪姐,你千萬不能有事啊!”田小諾現在能做的也隻有祈禱了。
“隻有這種程度嗎?真是無聊啊。”莫蘭舜挖了挖耳朵,很是失望地低喃道。
“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霍夜子的笑聲漸漸也被那土流掩蓋過去。
遠處高聳的土流就連金麟和霍法一這邊也能看見,霍法一的頭還能動,感覺到巨大動靜的時候,霍法一回頭看去,就看見那遮天蔽日的土流。
“姐姐是遇到麻煩了嗎?為什麼要用這招?要是把人都殺了的話,大當家的肯定會生氣的,這下可麻煩了。”霍法一話剛說完,突然從那個方向爆閃出一道刺目的綠光。
莫蘭舜脈氣形化的死神眼中泛著紅光,它揮動手中的鐮刀,就砍出一道綠色的脈氣刀息。
“砰!!”
彎月形的脈氣刀息直接將那幾十米高的土流破開,如海嘯般的土流被劈成了兩半,隻看見土流中閃出一道綠光,霍夜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綠光吞噬。
一聲驚叫過後,土流化作大量的脈氣向兩邊散去,碎石和樹的碎渣如同雨點般從空中落下,遠處站著的霍夜子,變成了一具隻剩下焦黑骨頭的屍體。風一吹,那還冒著白煙的骨頭就被吹散了。
冷沐雪驚詫地看著在沙石“雨”中飄散而去的霍夜子的骸骨,那樣強大的人居然被莫蘭舜用一招秒殺了。
“四娘,怎麼了?最近看你好像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在擔心年那個家夥嗎?”陸柒洛問道,四娘在年離開以後似乎總是心神不寧。
四娘回過頭來,顰緊的眉間緩緩鬆開,道:“五年前的事情總是揮之不去啊,那個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年,哭地那麼撕心裂肺,就是在那之後,年像是換了個人,終日借酒消愁,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他也從不和我說起,加烈玉和我說,是鐐花會的人殺了他的摯友。”
四娘低下頭,眼中滿是哀傷,繼而輕聲說道:“可是那個時候,年喝醉了,他和我說,是他殺了他們,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連你也不能告訴我嗎?”
陸柒洛把手插進蓬鬆的頭發抓了抓,有些犯難的樣子,猶豫了良久以後,道:“當年圍剿鐐花會的行動,年是主力之一,在抓住鐐花會的幾個乾部以後,年去慶祝,在酒館遇見一個陪酒女被幾個男人圍著欺負,年當然是出手幫了她,當晚兩人就有了肌膚之親。”
陸柒洛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二天要把那些乾部送到罪城,年卻一直沒有出現,後來就發生了意外,護送乾部的人都被殺了,被捕的幾個乾部也都逃跑了,通緝令上那個無名的女人就是那個陪酒女,所以年才會那麼崩潰,因為他覺得是因為他的疏忽才害死了所有人。”
“年在五年前就已經是虛空境後期,實力應該是當時參加圍剿行動的所有人中最強的,所以他會那樣自責也很正常。”陸柒洛把手放下,歎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那讓年帶隊去找鐐花會真的好嗎?”
“年和那個女人可能有某種聯係吧,不然那個女人不可能還讓年活下來,不過至於是什麼聯係,就隻有年知道了。加烈玉也應該知道年在看到那張通緝令以後不可能會坐以待斃的,更何況知己知彼,年對鐐花會的了解肯定比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要深。”
“讓幾個孩子去麵對鐐花會,總覺得有些操之過急了。”四娘抿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