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人是用精鋼寒鐵打造,內核中存在著一顆脈石,脈石中儲存了從彆人身上抽離出的脈氣,當初的機關人甚至能釋放出裂空境級彆的相法,隻是最後機關人無法承受脈石中的脈氣而爆裂了。
“看來這個世界和你原來的世界的共通點還挺多的啊。”玄天尊說道。
“嗯……”加烈玉小心翼翼地端起青龍玉像,玉像的手感很好,青龍的細節刻畫地惟妙惟肖,最巧妙的是玉像的顏色自內而外分為了黑紅青三層,顏色之間的過渡無可挑剔,能製造出這種混合玉石的匠人在整個萬相星屈指可數。
加烈玉繼續說道:“這是距今一千多年前樊姝子的後人所打造的玉像,傳聞中四個玉像分彆由樊姝子的四個子孫攜帶流落四方,是打開深埋於地底的樊家機關城的鑰匙,可是為什麼這兩個玉像會在董明的手上?”
“那這個樊姝子到底是誰?”田小諾問道。
“工匠自很久以前就存在,在樊姝子的時期是巔峰,工匠的等級劃分也是從那個時代一直延續至今,自下而上分為地三品、天三級,這個樊姝子是頂級天工匠,打造出了和人一樣能使用相法的機關器,是‘脈機道’的創始者,他的造詣至今沒人能重現出來,和北大漠的旅者一樣都是傳說級的人物。”
徐大壯和崔成雨一齊打了個哈欠,他們兩個顯然對那兩個玉像沒有絲毫的興趣。
“星河、大壯、成雨還有金麟,你們四個和我一起把外麵那幾個家夥送到城門口,放在外麵太礙眼了。”陸柒洛伸了個懶腰說道,話一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徐大壯用火焰解凍之後,廿十還有細微的呼吸,黎塘和蛛四郎都還沒有醒過來,本來是戴在風輕語手上的天樓鐵手銬現在戴在了千雨瀧手上,紅蝶無法召出獸元嚴重受損的霓蝶,他們五人現在的處境隻能任憑處置。
“陸大師?這幾個家夥為什麼會在這裡……”之前設立哨卡的王士一眼就認出了千雨瀧和黎塘,身為王士,他居然是最後一個從霓蝶的幻境中脫離出來的人,因為紅蝶他在後輩麵前顏麵掃地。
陸柒洛說道:“具體的你就彆問了,這幾個家夥交給你處置。”
“交給我處置?這我要怎麼處置?陸大師,我就是個看城門的而已。”
陸柒洛不耐煩地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怎麼處置,把他們帶到都城不就完事了!好不容易才在都城混了個守職,我說你這人能不能有點主見,彆和十年前那樣隻會依賴彆人。”
回去的路上,陸柒洛走在最前頭,落日的餘暉把五人的影子拉地很長,地上不時有幾個黑影飛過,那是歸巢的鳥獸,霞光如火般點綴著銀白色的天空。
聶星河想陸柒洛應該是有什麼話要說,不然隻是帶千雨瀧他們幾個來這裡的話根本沒必要特意叫上他們四個。
果不其然,陸柒洛冷不丁地說道:“這次你們幾個都表現地很不錯,不過也還有不足的地方,首先是星河,脫離團隊單獨作戰是最不明智的選擇,這樣很有可能會導致其他人陷入危機。”
“是我們讓星河哥去的,星河哥他是相信我們,所以才會……”金麟替聶星河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