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洛的臉色也很沉重,每次和海怒戰隊交戰,都是險勝,有一次在預選賽上甚至還輸過一次,是不止一次讓萬道學院陷入危機的強大對手。
從陸柒洛和年的肅穆表情來看,聶星河想這個海怒戰隊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說起來,海皇教會的教皇海舞的兩個兒子也已經到了能參加相盤對決大賽的年齡了。”說到這裡,加烈玉的臉色變得更加沉鬱。
“教皇的兒子?難道說是那個冰山美女的兒子?”年隻去過一次西海,那還是在五年前在西海舉辦相盤對決大賽的時候,那個時候海皇教會的教皇是一個叫做海怒的男人,而海舞是海怒的妻子,因為海舞的驚世容顏,年至今仍依稀記得她的樣子。
“為什麼海舞現在成了教皇?!”
加烈玉說道:“四年前,海怒突然暴斃,海舞自然接替了他的位置,有人說是海舞殺了海怒,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也沒人敢去徹查了,因為海怒一死,海舞就接管了海皇教會。”
“啊啊,原來是這樣,我第一眼看見海舞的時候就知道她不簡單了。”年好像已經認定就是海舞為了奪得教皇之位殺了海怒。
四娘冷眼而視,毫不客氣地譏諷道:“是啊是啊,‘她是我見過的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你當初是這麼說的吧?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確實不簡單呢,還一直色迷迷地盯著人家看,還好那個時候海怒不在,不然非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
聶星河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轉而問道:“海舞的兩個兒子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海舞曾經接待過我,帶我到海皇教會一手創立的海怒學院參觀,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海舞的兩個兒子,那個時候,他們的境界就還隻是清源境中期,卻能越級挑戰清空境初期的空士,而且還是單方麵的碾壓。”
崔成雨撇著嘴,道:“該不會是故意演戲給加烈先生看的吧?好讓你覺得他們海怒學院有多強。”
加烈玉臉上愁雲密布,低喃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反倒就放心了,雖然沒有看到全過程,但那兩兄弟的相法非常奇特。”
陸柒洛一拍桌子,語氣豪邁地說道:“彆想這麼多了,到時候全力以赴就是,海怒學院雖然很強,但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接下來的十天時間,就交給星河和大壯你們自己了,切記不要太勉強自己。”
聶星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徐大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睛緊緊盯著對陣表上那個狼頭戰隊的標誌。
聶星河又去到那個瀑布底下,聶星河當初就是在這裡受到了追風箭鳥的啟發而學會了空步,這裡人跡罕至,不會有人來打擾,是進行潛心修煉的最佳之地。
第一場就對上西海的第二大勢力,而且如果真的和加烈玉說的那樣,四年前就能跨越一個層級挑戰的對手,現在又會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再擔心也沒用,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辦法怎麼在十天內時間儘可能地提升自己吧。”玄天尊這番實在的話倒是提醒了聶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