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聶星河,聶星河沉思著說道:“也就是說,一開始的正麵衝突是不可避免的了,如果是按照舊的形式,場上的戰略有很多,埋伏或者是偷襲,但是新的形式,就隻有正麵較量了。”
陸柒洛點著頭附和道:“沒錯,聽說新的賽場的大小縮減了一大半,也就是說,相當於是六個人一起參加的淘汰賽,極大多數的戰略就不起作用了。”
徐大壯抓了抓頭發,又問道:“不都是把對手全部打倒就行了嗎?”
崔成雨輕拍徐大壯的肩膀,搖了搖頭,道:“大壯哥,算了,你是理解不了的。”
徐大壯冷冷地看著崔成雨,“你懂了?”
崔成雨直截了當地搖搖頭,“不懂。”
加烈玉把拇指抵在下巴,說道:“這樣對我們來說也好,就不用製定太過複雜的戰略,像大壯說的,你們隻需要想著怎麼打贏對手就行了。”
“明天開始特訓吧。”年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後仰去,雙手抱在腦後,一雙隱含著複雜情感的眼睛緊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陸柒洛問年道:“你的傷沒事了?”
年一點頭,說道:“那點傷算什麼?”
四娘正想說什麼,加烈玉向四娘使了個眼色,然後搖了搖頭,意思是無論現在誰說什麼,年都聽不進去。
陸柒洛冷不丁地說道:“成雨,去買酒回來。”
“啊?”崔成雨問道:“買酒乾什麼?”
“廢話。”陸柒洛說道:“當然是喝啊,多買點,星河,大壯,你們兩個也一起來喝。”
四娘很是不解,陸柒洛突然要喝什麼酒?
加烈玉卻是了然陸柒洛想乾什麼,陸柒洛想要把年灌醉,讓他好好地發泄一下壓抑的情感。
年隻有在喝醉以後,才會表露出真正的自己。
不過,年的酒量非常恐怕,陸柒洛一個人想要灌醉他是不可能的,所以陸柒洛才叫上了幾個人中會喝酒的聶星河和徐大壯。
崔成雨又問道:“要什麼酒?”
“隨便,總之越烈越好。”陸柒洛應聲。
崔家本來就有一個自營的釀酒廠,釀的酒叫做醉人意,醉人意在平都的名酒榜中榜上有名,是平都數一數二的烈酒。
崔成雨也是豪爽,直接讓人運來一整車的醉人意,一共有六十來罐,這一車醉人意就價值三十多萬兩。
陸柒洛一掀開紅色的蓋子,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酒味中帶著淡淡的醇香。
四娘問加烈玉道:“玉郎,年的內傷還沒痊愈,喝烈酒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