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烈玉走上前去,說道:“不去看成雨的比賽,倒跑來這裡?”
崔三山猛地抬起頭,一副突然回過神的樣子,然後笑道:“你們的比賽有什麼好看的,反正也是贏,倒是這個狂神戰隊,讓我不得不在意。”
“喝杯茶?”加烈玉看崔三山的表情有些蒼白。
崔三山點了點頭,臉色依舊是很不好看。
茶樓二樓,加烈玉點了一杯三清茶,三清茶,一淡二白三清,用來怡神再好不過。
崔三山一連喝了三杯茶,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他呼出一樓熱氣,說道:“加烈玉,我知道你找我想問什麼,我想說的是,我還沒有見過像這樣的比賽。”
加烈玉挖苦道:“讓我猜猜,你看過的比賽,應該不會超過五場吧?”
若不是因為崔成雨參加了這一屆的相盤對決大賽,他崔三山是一場比賽都不會去看的,年輕人之間的比賽,再怎麼好看,也不過如此,可今天狂神戰隊的比賽,卻徹底地改變了他的以往的認知。
崔三山聽加烈玉這麼一說,隻是一笑,“這話倒是不假,那就是我看過的五場比賽中,最奇怪的。”
加烈玉盯著崔三山,洗耳恭聽。
“比賽一開始,六個人就被吸進了一個黑色的空間裡,和他們一起消失的是狂神戰隊的一個,嘴巴縫著鐵線的人,其他五個人都沒有動手。”
嘴巴縫著鐵線的人?對那個人加烈玉還有一些印象,因為他曾經挑釁過聶星河。
“然後,那個空間又出現了,六個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遍體鱗傷了,比賽就結束了。”崔三山回憶著,“從比賽開始到結束,不過五分鐘的時間。”
崔三山之所以麵色蒼白,是因為那個僅有十八歲的年輕人,卻儼然是一個為了殺戮而生的機器。
甚至沒有人知道,在那個空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萬道學院遇上他們,怕是會是一場惡戰。
“這麼說來的話,是空間相法,這樣一來的話,就大概知道他們六個人中的三個人的相法了。”加烈玉倒了兩杯茶,臉色凝重。
“如果對手是他們的話,有大多把握?”崔三山問道。
“很難說,畢竟他們的殺心很重,而且銘在來以前,已經經曆過無數的死戰,所以在戰鬥技巧上,除了星河,其他人恐怕都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
加烈玉抿了口茶,繼續說道:“不過一直以來,他們經曆的戰鬥也有不少了,所以,機會還是有的。”
五杯茶後,崔三山緊皺著的眉頭終於是緩緩鬆開,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隻覺得心曠神怡,“加烈玉,這是什麼茶?提神的效果,似乎比我家的醉人意還要好一些。”
崔三山向來隻是喝酒就絕對不喝茶,而加烈玉恰恰相反,能喝茶的時候,絕對不會喝酒。
加烈玉說道:“一淡二白三清,這是茶樓裡最便宜的三清茶,所以你應該沒有喝過,雖然便宜,但我覺得,三清比那些名貴的雲霜、白葉、青澤要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