謾罵聲越來越大,好像哪邊的聲音比較大哪邊就贏了。
除了不絕於耳的對罵聲,還有很多買注的叫喚聲。
總之一大早,平都就熱火朝天,雖然在某些人看來,這已經可以說是雞犬不寧了。
“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啊。”一個在茶樓上看熱鬨的人看著下麵那些激動的人群說道。
“當然。”坐在他對麵的人品了口茶以後,淡淡地說道:“以前平都舉辦相盤對決大賽的時候,總決賽都是代表平都的戰隊和其它三都的戰隊打,外地人敢在平都這麼鬨騰?那不成了眾矢之的?現在是萬道學院和孔家打,會這麼鬨也是正常的。”
最先說話的人一聽,覺得有道理,也就點了點頭,要是外地人敢這麼鬨,早就被圍毆了。
孔家,孔舒捷穿好隊服,隊服是紫金色,龍紋花繡,十分華貴,可相比那雪吟舞,還是差了那麼一些。
“咚!咚!咚!”聽見敲門聲的孔舒捷側頭一看,門外的剪影分明是孔令,孔令總是一副陰險狡詐的嘴臉,尤其是那雙居心難測的眼睛總是讓孔舒捷感到很不舒服。
“進來。”孔舒捷知道孔令這個時候來找他,一定是有急事的。
孔令推門進來,孔舒捷根本不看他一眼。
“二少爺,這個希望您能帶上賽場。”孔令把一個銀色的金屬小圓筒放在桌子上。
孔舒捷側眸看了一眼那個小圓筒,圓筒表麵,有很多細小的孔,“這是什麼?”
“暗器——雨針,注入脈氣即可啟動,毒針散射,三步之內,必死無疑。”
“暗器?”孔舒捷冷哼一聲,不屑地問道:“對付他們,我不需要什麼暗器。”
“二少爺還是拿著比較好,以防萬一總是沒錯的。”孔令雖然恭敬,語氣卻帶著幾分命令的意味。
一陣陰寒的氣息從孔舒捷身上釋放出來,孔令大為震驚,以前的孔舒捷,可沒有這樣的氣魄。
氣息是冷的,孔舒捷釋放的脈氣卻是火屬性,那偏黑色的火焰直接把雨針燒地融化。
“我說了,我不需要,你要是沒彆的事,就出去吧。”孔舒捷斂收脈氣,冷冷地道。
孔令哪敢有意見,急急退了出去,他回頭看著孔舒捷的房間,若是以前,孔舒捷哪敢不聽他的話,現在孔舒捷儼然換了一個人,剛才那一瞬間,孔令還以為孔舒捷是要殺了他。
心神不寧的孔令和來找孔舒捷的孔尤擦身而過,孔尤看到孔令反常的樣子,停下腳步,問道:“孔令,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孔令這才注意到孔尤,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什麼。”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孔尤眉頭一皺,也轉身走向孔舒捷的房間,敲了敲門,孔舒捷果然在房間裡。
“又怎麼了?”孔舒捷有些不耐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