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廢去全身經脈還很虛弱的孔舒捷,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他用力把慕容祈推到牆上,開始瘋狂地索取。
“不要!你放開我!”慕容祈哪裡推地開像是野獸一樣侵犯她的孔舒捷。
孔舒捷用力撕碎慕容祈的那件披風,慕容祈身上的味道和溫度更讓他覺得興奮。
無助的慕容祈,手中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把刀,她想也不想,就往孔舒捷的胸口刺去。
“啊!”滾燙的血從孔舒捷的胸口湧了出來,孔舒捷慢慢後退,全身忽然無力,冰冷地仿佛跌入了冰水之中,他倒在地上,瞳孔漸漸地失去了光芒。
慕容祈看著手上的血,淚眼模糊中透著無儘的惶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我想要的一切總是……”孔舒捷最後的話沒有說完,就斷氣了。
慕容祈看到孔舒捷雙目凝視上方,是真的死了,她一臉驚恐地抓著那件殘破的血色披風,匆匆逃離了孔家。
夜空下,突然放晴,朦朧的月光照了下來,孔舒捷胸前的刀,化成了血,原來那是被撕碎的披風化成的刀。
血紅色的戾氣從孔舒捷身上釋放出來,沒入夜色之中,飛向某個地方。
晚上,巡侍在平都各處巡邏,都是三三兩兩地組團巡邏。
突然,那戾氣從一個巡侍身旁掠過,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巡侍的反應卻極快地回了頭。
“怎麼了嗎?”和他同行的巡侍停下來問道。
“沒什麼,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兩人看了一會,可什麼都沒看見,那個巡侍說道:“算了,可能是錯覺吧。”
戾氣最終是回到璃落手中,璃落看著手中的戾氣,倒是有些詫異,“居然這麼快就死了?真是經不起打擊啊。”
孔舒捷經脈被廢的事情,璃落也從殘心口中聽說了,所以這會璃落還以為是孔舒捷自殺了。
這份當初借給孔舒捷的力量再回到璃落手中時,已經比當初增強了不少,璃落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雖然棋子不怎麼樣,但也算完成任務了。
孔舒捷全身經脈被廢的事情,當天就傳遍了整個平都,羅輝這麼做,其實一方麵也是為了保護孔家。
否則,海怒教會和千海宗家的人,肯定會借此機會為難孔家,既然已經按照四都律法處置,作為教皇的海舞也就不能再說些什麼了。
受了重傷還在床上躺著的海龍,聽到這個消息,真想拍手叫好,就是手臂的骨頭碎了幾根,不能拍手了,“原來是修煉了忌相邪法,難怪這麼厲害,罪有應得!”
他海龍自認為這一次相盤對決大賽上,隻有聶星河和徐大壯的實力在他之上,而他至少可以和何蓮並肩,輸給一個孔舒捷,實在是匪夷所思,如今真相大白,內心的鬱悶終於是釋懷了。
有人憂就有人喜,南城這一邊,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比過年節還要熱鬨,不為什麼,就因為相盤對決大賽總冠軍戰隊中,兩個主力都是南城人,南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了。
羅輝那邊也是徹底鬆了口氣,至少這下子,孔不城彆說是都主之位了,怕是連孔家家主的地位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