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快大亂了,他古河會在乎和誰鬨翻?古河在意的隻有一點,讓聶星河和冷沐雪到藥王山,然後開始實施計劃。
“這人我今晚就是要帶走,我看誰敢攔我!”北辰青怒喝道。
雖然看不慣,但沒人敢出手。
“這個北辰青平日不出來吧?”羅輝在都殿上看著底下的一場鬨劇,問旁邊的方帥道。
方帥點了點頭,“是的,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公開露麵吧。”
“怪不得,這麼沒有規矩,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是在和什麼人鬨,要不是北辰宗家的,估計被揍地趴在地上爬了。”羅輝戲謔道,不過好在,看上去聶星河他們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盈舊停下腳步,握了握拳,回眼看了崔成雨,看得出來她很猶豫,但是,盈舊還是眼角含淚地跟著北辰青離開了。
北辰青順利離開,離開的時候,更加囂張了,心想,都是一些隻會耍嘴皮子的家夥,誰敢真的動他?
“盈舊姑娘,抱歉打擾了你的雅興啊。”北辰青和盈舊坐上車轎,話裡有話地說道。
“北辰公子,我和崔公子之間沒什麼,希望您不要記在心上。”
北辰青身手輕撫盈舊的長發,邪笑著說道:“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我知道你喜歡的還是我,明晚我們就成親,沒問題吧?盈舊。”
盈舊點了點頭,“一切依你。”
北辰青笑了,大有大獲全勝的快感。
是啊,我是誰,堂堂北辰宗家少爺,她一個盈舊,縱然絕代風華,一舞可傾城,但終究還是名姬出生,我為了她和長老吵了一架,這已經足夠說明我的心意了,試問天下女子不動容?
北辰青走後,崔成雨很不爽,拿起酒就想喝,卻又被聶星河摁住了手。
“你乾嘛?明天還要去要人,你喝醉了,要什麼人?”聶星河把崔成雨手中的酒壺奪了過去,自己倒是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崔三山走了過來,問聶星河道:“你認真的?”
崔成雨憤憤地看著崔三山,“爹,剛才你乾嘛去了?好歹出來幫幫你兒子啊!”
“因為我想的和星河一樣,就算盈舊跟你走,明天北辰宗家的人就會殺到我們崔家,那個北辰青一看就是受不了氣的人。”崔三山如是說道。
聶星河說道:“當然是認真的,盈舊隻有不怕北辰宗家了,才能安心地跟成雨走,否則,也會提心吊膽。”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雖然我們也有需要北辰宗家的地方,那不過是在年節或者特殊時候需要煙雨閣的煙花罷了,所以,不要也罷。”古河說道。
最讓崔三山驚訝的莫過於,古河竟然會出手幫助聶星河。
聶星河倒是很清楚古河的意圖。
“多謝古河前輩,但是不用了,我們可以應付。”
“哦?那北辰宗家的人,和之前你遇到的可不是一個級彆的,年輕人熱血是好事,但還是要理智一點才是,不然到最後,吃虧的是自己。”古河說。
“我知道,我還沒到衝昏頭腦的時候。”聶星河笑著回應。
崔三山更不理解了,聶星河這會放著古河這座大山不要,他到底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