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名那叫一個羨慕啊,要是自己也能隨便拿,那煉製極上品丹藥什麼的就不成問題了。
不過古河之所以不讓除了長老以外的人拿地庫的藥草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就算你有上好的藥草,未必就可以淬煉,這些上好的藥草反而更加“身嬌肉貴”,淬煉的難度很大。
沈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淬煉這些藥草的,所以沈名看著冷沐雪這個年紀比她還要小的人,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麼閣主送她地庫的藥草,難道說她可以淬煉這些藥草?
接下來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沈名隻看見冷沐雪把藥草塞進那個綁在她腰間的小小囊袋裡,小囊袋卻是沒有鼓起來,而且冷沐雪塞了好幾株藥草,那個隻有拳頭大小的囊袋竟然還沒有塞滿。
“有名喚四方包囊的話,把這個地庫搬空也不是問題吧?”聶星河說道。
冷沐雪思量一會後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聶星河莞爾一笑,道:“古河不是說了隨便取嗎?”
“星河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黑心了?”田小諾問。
金麟聳了聳肩,說道:“不知道。”
冷沐雪當然沒有搬空,不過也拿了三十多株藥草,而且冷沐雪很識貨,拿的幾乎都是外麵千金難求的藥草。
沈名又怎麼會不認得那些藥草?如果這些藥草是他的,他肯定會哭的,不過古河肯定是不會在乎那些藥草。
陸柒洛一個人,靠在後山的一棵樹下喝酒,想來也是孤獨寂寞,因為加烈玉和四娘被古河招待著喝茶去了。
突然,幾片樹葉落下,陸柒洛猛地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已經站在了上麵。
那個人戴著銀色的金屬麵具,在月光下泛著銀白色的寒光,長長的黑發隨風而動,陸柒洛看著他,似乎有幾分相識。
那個人自然是年,他看到陸柒洛一個人走向後山,就跟了過來。
“一個人喝酒的話,是不是太無聊了?”年問道,隔著麵具的聲音,和年本來的聲音相差太多了,所以陸柒洛也沒有聽出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年。
“你是?”陸柒洛眉頭微皺。
“我是誰不重要,一起喝酒吧。”年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酒罐子。
“也好。”陸柒洛笑著說道:“月下獨酌實在是太淒清了。”
“你來這裡是乾什麼?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丹藥師。”
陸柒洛喝了一口酒,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丹藥師?”
“我看人很準,是不是丹藥師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畢竟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了。”年說。
“我隻是陪我的學生過來的,順便出來看看,以前一直沒有時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