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鴻鵠之誌形成的氣浪,壓向胡展的那一瞬間,胡展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得罪了上天一樣,連一口氣都很難喘出來。
這時候,胡展好像一個沒有誌向,沒有理想,沒有抱負,隻求安於現狀的人一樣,看向東冥王的時候,總覺得東冥王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鴻鵠之誌,象征著有誌之士,在鴻鵠之誌形成的氣浪壓力之下,胡展有這樣的感覺,也是非常正常的。
不過這種感覺,要是放在平時,倒也沒什麼。
但是放在現在,卻就不行了,因為這是生與死之間的較量,隻要稍有閃失,就會變成冤魂,成為彆人成名的墊腳石,所以在這時候,這種感覺,絕對不能持續下去。
“鴻鵠刀意……”
就在胡展,被那一陣陣的鴻鵠之誌形成的氣浪,壓的喘不過氣來之時,北冥王就大喊了一聲。
接著,北冥王身邊的一道道由鴻鵠之誌形成的氣浪,就組合成一道刀芒,向著胡展劈了下去。
當北冥王身邊的一道道由鴻鵠之誌形成的氣浪,組合而成的刀芒,劈向胡展的那一瞬間,胡展就從那種感覺中回過神來,急忙閉上了眼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此時此刻,他心平如鏡,腦海之中,隻想著用什麼招式,接下北冥王的這一道刀芒,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了。
在這種忘記所有的境界之下,胡展用儘全力,隨意揮了一道,就極為凶險地將北冥王的這一招攻擊攔下了。
當胡展攔下東冥王的這招之後,兩種不同種類的意誌,就在空氣中形成了碰撞,造出強烈的劈裡啪啦之聲。
幾分鐘之後,隨著那劈裡啪啦的響聲結束,胡展和北冥王,就同時落到了二號大圓盤上。
這時候,胡展笑眯眯地向北冥王道:“北冥王,你的十招已經打完了,這回是我贏了吧!”
“哼!”
北冥王冷哼了一聲,就將頭邁了過去,看都不看胡展一眼,就向其他未考核選手喊道:“下一個……”
“嘿嘿,”
胡展看著被自己氣的滿臉憤怒的北冥王,嘿嘿一笑,就轉過身去,走向了淘汰賽區域。
西冥王考核區域。
沈衝麵對西冥王的攻擊,顯得不驕不躁,不管是防禦西冥王的進攻,還是時不時的向西冥王發起進攻,都表現的極為鎮定,好像一派宗師一般。
不過他的行動,隻是像一派宗師,離真正的宗師,卻就差的太遠了。
“沈家天下,你已經接了我九招,再接我一招,你就過關了。”
“希望你過關之後,能打敗其它的對手,獲得一皇的席位。”
“借西冥王吉言,我一定不會讓西冥王失望的。”
“好……真不愧是帝都第一大家族的公子,有大家族子弟的風範……我西冥王今天就得罪了……”
“來吧!我會用儘全力,接下你第十招的……”
“好……”
“西冥之天照大地,萬丈金光塑我身……”
西冥王與沈衝交談了幾句之後,就大喊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沈衝看著西冥王向後退了幾步,就正視起了西冥王。
幾分鐘之後,沈衝就看到西冥王手中的西冥刀,突然散發出了一陣陣金光。
就在西冥王手中的金刀,突然散發出一陣陣金光的那一瞬間,西冥王就揮舞著手中的西冥刀,在頭頂之上,畫出了一個大圓。
隨著西冥王,在頭頂上畫出了一個大圓,萬丈金光,就照在了西冥王的身上。
隨著那萬丈金光,照在西冥王身上,西冥王的身體,就突然好像暴雨中的大河一樣,開始暴漲了起來。
隨著西冥王身體的暴漲,西冥王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尊大佛一樣,越來越強大地聳力在了這片區域裡麵。
“沈家公子,你可準備好了,我這一擊打下去,你若是接不住,你就不算過關了……”
沈衝看了一眼西冥王,就將自己的一件護身盾牌拿了出來。
沈衝拿出來的那件護身盾牌,從外形上看起來,就像一個烏龜殼子一般,除了外形比較獨特之外,其它地方都非常普通。
不過作為攻擊者的西冥王,卻不這麼認為,因為西冥王知道,在這個時候,做法防守一方的沈衝,是絕對不會拿出一件不管用的東西,那自欺欺人的。
“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西冥王說完這句話,就握緊拳頭,一拳向著沈衝轟了過去。
沈衝看著西冥王一拳向他轟來,就急忙將手中的盾牌,橫在了他的前麵,將他擋了下來。
“轟……”
一聲巨響過後,西冥王的拳頭,就落到了那件護住沈衝的盾牌上麵,幾分鐘之後,那件護住沈衝的盾牌,就發出了一陣哢嚓哢嚓的響聲。
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響起,那件護住沈衝的盾牌,就被西冥王一拳轟破了。
這時候,西冥王的一拳,雖然轟破了那件護住沈衝的盾牌,但是西冥王拳頭上的拳勁,也是被那件護住沈衝的盾牌,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