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那個夜叉,拿著手中的皮鞭,一連抽打了屍廣元十幾下,手中的皮鞭,已經被鮮血完全染紅了。
謝小英這時候,拚命地掙開兩個夜叉的控製,撲到了屍廣元身上,幫著屍廣元挨了一皮鞭,當時就暈過去了。
這時候,謝少全直接被氣瘋了,大吼一聲,就轉身衝到了那個拿著皮鞭的夜叉跟前,雙手抱住那個拿皮鞭的夜叉,一口咬在了那個夜叉的耳朵上,將那個夜叉的耳朵,直接咬了下來。
這時侯,那個拿皮鞭的夜叉,就疼的哇哇直叫起來。
其它的夜叉,看到這一幕之後,就一起動手,將謝少全強行從那個拿皮鞭的夜叉身上拉了下來。
謝少全被其它的夜叉,強行從那個夜叉身上拉下來之後,那個拿皮鞭的夜叉,就痛的坐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那個拿皮鞭的夜叉,就從地上起來,撿起了被謝少全咬下的那一隻耳朵,惡狠狠地走向了謝少全,看樣子,是想拿皮鞭抽打謝少全。
謝少全半靠在地麵上 ,看著那個夜叉惡狠狠的向他走了,就向那個夜叉說道:“你有本事,就再向前走上一步,我保證你的另一隻耳朵,也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那個拿著鞭子的夜叉,聽了謝少全的這句話,就將目光往自己的手上一看,裡麵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那個拿皮鞭的夜叉,向後退了幾步之後,就再不敢繼續看謝少全了。
這時候,其它的夜叉,每人從空間戒指裡麵,拿出了一桶冷水,就提起來澆到了謝小英和屍廣元的身上,就將屍廣元和謝小英澆醒了。
林一凡揮動著翅膀,幾乎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但就是無法飛到剝皮林的最東邊,將謝少全三人救下來。
這時候,林一凡有些著急了,就轉過身問楚閻王和秦閻王道:“兩個混蛋,現在離剝皮林最東邊,還有多少公裡的路程了?”
楚閻王回答道:“還有不到一千公裡的路程。”
”不到一千公裡的路程。”
林一凡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就忍不住地罵楚閻王道:“你個混蛋,是不是有心在耍我。”
楚閻王沒有回答林一凡的話,秦閻王害怕林一凡發火,就急忙向林一凡說道:“大修士不要動怒,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快飛到剝皮林的最東邊,將你的三個朋友救下來。”
林一凡聽了秦廣王的這句話後,覺得秦廣王說的這句回去,很有道理,要是他現在,隻顧著生氣,痛扁秦廣王和楚莊王一頓,耽擱了救謝少全三人的時間,謝少全三人,要是真被那些用刑者,剝去了人皮,那就麻煩大了。
“哼!”
想到這裡,林一凡看著秦廣王和楚莊王,再次冷哼了一聲,就繼續加快速度,向著剝皮林東方飛去了。
兩個小時之間,謝少全三人,被那五十多名夜叉,帶到剝皮林的最東邊,交到了三命用刑者手裡。
那三名用刑者,就命令自己的十幾個手下,將氣息虛弱的謝少全三人,倒掛在了三棵白楊樹上麵。
這時候,那三名用刑者,就磨了磨手中的剝皮刀,在上麵吐了一口口水,就走到了倒掛在三棵白楊樹上麵的謝少全三人跟前。
那三名用刑者,走到倒掛起來的謝少全三人跟前,其中一個用刑者,就向謝少全三人道:“嗬嗬,你們三人,細皮細肉的,想必來這裡之前,都是一些貴族人家的修士,我們對貴族人家的修士,一直都很照顧。”
“這樣吧!你們每人就先拿出十萬塊陰陽石,孝敬給我們三個用刑者,我們三個用刑者,就在向你們動刀的時候,麻溜一點,不讓你們感到一絲疼痛,你們覺得怎麼樣。”
一個用刑者,到了倒掛起來的謝少全三人跟前之後,就向謝少全三人說了這樣一番話。
謝少全三人之中,謝小英和屍廣元,現在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那個用刑者,剛才向他們說了什麼,唯獨謝少全,現在還算清楚,聽明白了那個用刑者的話。
謝少全聽了那個用刑者的話後,就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意思是讓那個要錢的用刑者,到他跟前來。
那個要錢的用行者,看到謝少全向他點了點頭,就心中大喜,以為謝少全已經想明白了,原因給他們三個用刑者,每人十萬塊陰陽石,就高興地向謝少全走了過去。
謝少全看著那個要錢的用刑者,走到了的他跟前,就故意張著嘴,裝出了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那個用刑者,在用刑這一行之上,不知道乾了多少年了。
所以這時候,他一看謝少全的動作,就心裡明白了。
於是,那個用刑者,就高興的嘿嘿一笑,再向謝少全靠近了一些,將自己的耳朵,帖在了謝少全的嘴邊,開心地等著謝少全,向他說一些秘密。
然而就在他以為,謝少全要對他說出一些秘密之時,謝少全就突然張開嘴,又將那個用刑者的耳朵咬了下來。
霎時間,那個用刑者,就大吼大叫了起來。
而謝少全,卻在這個時候,高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秒鐘之後,那個被謝少全,咬下耳朵的用刑者,就咬著牙齒,向謝少全瞪了一眼,就大聲向其它那名用刑者道:“動手。”
其它的兩名用刑者,聽了那名用刑者的話後,就立刻拿著剝皮刀,和那名用刑者一起,開始動手了。
“一,二,三。”
三秒鐘之後,當那三名用刑者,剛將刀子搭到謝少全三人身上之時,三道紅光,就在這一瞬間,落到了那三名用刑者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