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了一日有餘,廢土界修士口中所說的天仙教,出現在了陳心的眼中。
遠遠看去,一座山峰高聳入雲,雖沒有鬱鬱蔥蔥,但也算得上是廢土界中,一塊難得的福地了。
此時的陳心,皺了皺眉頭,和這氣勢磅礴的山峰格格不入的,是這天仙教的修士。
隻見內中修士,儘皆花天酒地,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要是其他的地方,陳心見到眼前的景象可能不足為奇,畢竟修士之中也有不少貪戀酒色之人,就好比他在修煉之餘,也喜歡喝酒。
但是在這廢土界,這種場麵實在違和。
一座山峰,好似此地隔絕成了兩個世界,外麵的修士還在苦苦掙紮,而和所謂的廢土界守護者,卻是酒池肉林。
這天仙教,就好似正在舉辦一場末日的狂歡,種種人性的醜惡,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他們猙獰的笑,放肆的叫,好似隻有放縱,才能將心底的壓抑釋放。
操控飛行靈寶降落在天仙教的山門之前,陳心看著那個臉上塗滿脂粉的使者。
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在這等環境中,對方一個使者,竟然還能穿上乾淨的衣服,操控飛行靈寶。
這分明是廢土界修士的,民脂民膏!
那群不知情的修士,在用自己的性命,供養一群蛀蟲,做著一個得見天仙的美夢,然後任由這些人吸食自己鮮血!
“此地平日裡,也如現在這般嗎?”
努力積壓自己的怒火,陳心低沉的對著那使者說到。
對方好像會錯了意,以為陳心也喜歡眼前的景象,隨即便一臉諂媚的,對著陳心介紹了起來。
如今陳心眼前的景象,乃是天仙教的日常,甚至每月初一,還有更加“盛大”的宴會舉行。
“前輩,您要想加入的話,我可……”
沒有等對方的話語說完,陳心揮手間他已經化為了灰燼,對待這種蛀蟲,陳心隻嫌自己,殺的不夠多!
厭惡的一揮袍袖,眼中閃過暴虐之色,將龜息功運轉到極致,陳心就這麼潛入到了這所謂的天仙教之中。
他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將這顆廢土界的毒瘤連根拔起,所有此地修士,一個不留!
這不光是為了自己收服廢土界修士的計劃,也是要為了那些受到壓迫的修士,討一個公道!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
麵對這廢土界修士驚為天人的勢力,陳心沒有一絲遲疑。
神識緩緩覆蓋整個天仙教,內中的景象全部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大概千名修士,修為大多是築基期,隻有寥寥這幾人乃是凝氣,想來都是從各地被招攬而來。
而這其中修為最高深者,是一位築基大圓滿。
應該就是那使者嘴中所說的主事人了。
除了這些,陳心還發現在那天仙教的深處,有一個不起眼的密室,在密室之中有一名修為金丹初期的修士。
想來,那便是傳說中的“天仙”了。
對於這等自吹自擂的行為,陳心實在是不屑,一個金丹期修士就敢自稱天仙,實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如今陳心的戰力,擊殺半步金丹之人乃是小菜一碟,麵對金丹初期,也自信能勝,隻是不能夠將之擊殺。
經過滄瀾界最後一戰,陳心也的壽元消耗了不少,根本經不起再使用一次燃命符法,所以麵對那金丹初期之人,陳心還是要徐徐圖之。
但是他的徒子徒孫們,那些個真正禍害廢土界修士的毒瘤,陳心可不會給他們暫時活命的機會。
廢土界修士,已經被陳心當做了自己的禁臠,無論日後的複宗,還是和悼亡寨以及軒轅家周旋,都是陳心的左膀右臂。
以陳心護短的性格,怎麼可能視若無睹?
隻見符兵飛出,許多還在尋歡作樂的修士,還沒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便已經身死。
涓涓的鮮血流出,為這群人的放縱,染上一層血腥的嫣紅。
殺戮,開始!
……
此刻的天仙教,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放縱的歡愉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收割他們生命的死神,已經悄悄的到來。
“咻!”
一道微弱的破空隻聲音傳來,一名正在準備侵犯在外抓來女修的天仙教修士,直接身死。
陳心在行走,越來越多的人死在他符兵之下。
而他的眼神,也越來越陰冷,就在剛才,他甚至看見了一群修士,在吃人。
這種令人發指的行為都能做出來,陳心隻覺心中的怒火就要壓抑不住。
而就在這時,天仙教的主事人,也終於發現了眾多弟子已經身亡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