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航道:“你們卑鄙無恥,教我怎能服氣。”
雪修羅笑道:“你便是不服那也不打緊,有了你這個寶貝,不愁席燁不乖乖就範。”
林曉航不願意相信雪修羅竟然除了嗜殺之外還是一個卑鄙小人,但是他更加在意他們會對席燁怎麼樣,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林曉航厲聲叫道:“無恥之徒,家師必殺你替天行道。”
雪修羅冷笑一聲,將林曉航拎了起來繼續奔行。行了不久,來到一座荒地裡,然後輕車熟路地把林曉航扔進一個地窖裡。林曉航大吃一驚道:“妖女,逯伯是不是也被你們如此囚禁?”
雪修羅答非所問道:“常言道人老多情,我倒想看看,這位名震江湖的老英雄是否也多情。”言罷將地窖口以蒿草遮掩,扔下林曉航離開。
一夜過去,林曉航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地窖裡差點垂淚,但是他生性要強,縱然此間並無他人,他也怕自己瞧不起自己。待到將近晌午,林曉航感覺身上穴道已有鬆動跡象,於是加緊推宮過血。
就在這時候,地窖口突然掉下來一個人來,一身白衣血汙,看起來極為狼狽。林曉航吃了一驚,卻見雪修羅似乎傷勢極重,這會栽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一樣。林曉航大喜,這樣正好,自己不僅有望脫困,而且還能夠將雪修羅製服。
過了一陣,雪修羅突然微微的動了一下,接著用手臂拄地坐了起來,然後緊緊地盯著林曉航道:“你的穴道馬上就要解開了,到時候你可以殺了我。”
就算林曉航沒有殺人的想法,但是絕不會對雪修羅太過客氣,於是心裡有一種被說破心事的緊張。緊張過後林曉航笑道:“怎麼樣,家師的武功沒有讓你失望吧?”
雪修羅笑道:“哈哈,你以為我是被席燁打傷的麼,那你真是天真。我有你這道護身符,席燁是不敢傷我的。”
林曉航心想,如果不是席燁,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方家的人了。而在方家,管氏三雄應該有這樣的實力。
林曉航笑道:“哈哈,怎麼樣,將軍府的實力,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吧?”
雪修羅看起來隨時都會再昏迷過去,隻是苦苦支撐著道:“你以為我們會輕易的去和將軍府作對,那也是你年幼無知了。我們早就知道席燁早年是方景榮手下的頭號幕僚,決計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我們給方家送去了一份大禮,保證方景榮隻能見死不救。”
林曉航一愣道:“不可能,方將軍豈是你們能夠擺布的。”
血修羅道:“是,我們自然沒有這個本事,但是他雖然引退,皇上的聖旨還是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