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塵微微一笑道:“林兄怕也難有什麼好主意,畢竟敵暗我明,難以定計。”
林曉航很感激慧塵及時替自己解圍,可是就算他解了自己的尷尬,沒有辦法還是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弄不清楚,大家還是心裡打著鼓。
七小姐道:“做賊必定心虛,不如我們引他出來吧!”
眾人看著七小姐,林曉航道:“哦,如何引出來?”
七小姐道:“我們可以大肆宣揚。就說家裡遭了賊,賊人偷了極為貴重的東西,立刻就要去報官查辦。”
唐絮道:“你這是在打草驚蛇,那賊人不是更不會露出馬腳了嘛!”
林曉航想了一會道:“也不是不可以,他們偷了什麼東西,天上地下也隻有他們知道,我們知道。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我們說是什麼東西被偷,那就是什麼東西被偷。”
慧塵看了看林曉航道:“你這麼做,恐怕未必能抓賊,倒是很能惹一些是非。”
林曉航道:“要是沒有是非,如何能渾水摸魚呢!和尚,你想一下什麼樣的經書最寶貴,然後告訴我名字。”
慧塵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林兄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林曉航皺眉道:“渡厄心經,大雷音術,這絕對是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寶貝啊!”
慧塵有些無可奈何,林曉航說得的確是十分寶貴的東西。這兩件甚至比他手中佛珠還要寶貴,因為那是淨台山立足天下武林的根基,既是佛門,也是武林的至寶。可以想象,這樣的東西如果說是被盜,那會引來無數人爭奪和尋,立刻引發一場血雨腥風。
在林曉航果真報官之後,家裡來了一個臉很黑的人,一個臉本來就黑,結果被氣的臉越來越黑的人。
這個臉越來越黑的人是宋彥秋,他去蘇寒那裡之後,得到了蘇寒的禮遇,於是變成了一名京衛府校尉。官職雖小,可也是地麵上管事的武官,適合他乾。
宋彥秋道:“我的林大人啊,您家裡被盜,在下十分遺憾,但是您說的這些遺失物件,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林曉航道:“家裡被偷了什麼在下心裡有數,這種事情如實上報即可,何用考慮。”
宋彥秋無奈的站起來道:“您自己說說,這仙宮令被盜我信,金飾一箱被盜我勉強信了,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書房裡麵的聖旨會被盜,誰會偷盜一份已經沒有用的聖旨? 至於經書,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渡厄心經和大雷音這樣的東西,我看慧塵出門的時候壓根就不可能帶出來,何談被盜?”
林曉航道:“慎言啊,聖旨怎麼可能沒用呢!汙蔑聖旨,罪同謀反,我怎麼會把謀反這種帽子隨便給彆人扣上呢!”
宋彥秋道:“你林大人的想法向來天馬行空,彆人或許做不出來,可您林大人還沒什麼做不出來。至於您到底想乾嘛,我看隻有您自己才知道。”
林曉航道:“我說宋校尉啊,您離開這個小廟還沒幾天,這第一次回來就要與在下打這種官腔,有點不仗義吧!”
宋彥秋道:“喲嗬,提起不仗義這事,你還有臉說彆人。您連朋友都騙,還敢提仗義這兩字?”
林曉航道:“我聽說你要來,立馬就讓人去準備好酒好菜了,要不是你總是質問我,我們早就酒過三巡了。”
宋彥秋無奈道:“不是我愛質問你,我一個江湖漢子,也沒多想尊重王法,可是你這也太過分了,我回去怎麼交差呀,這可是我第一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