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玄子道:“他功力深厚,又是盛年,一些皮外傷,還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
林曉航道:“哦,那是為什麼?”
左楠道:“還不是你害的麼,要不是你,他怎麼會回來之後再去密室,又怎麼會被人暗算。”
林曉航一愣,突然發現,左天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左家現在的確是缺了一個人,那就是二夫人。按理來說,一個寄人籬下又不受寵的小妾,應該是不放過任何的機會,向自己的丈夫討好的。
林曉航道:“石寶兒,她的武功,難道還能暗算左員外嗎?”
樸玄子道:“當然不能,石金川被鎖在籠子裡,他也不能。但是,暗算左員外的,應該是一個武功高強,而且功力不在左員外之下的人。左員外進門之後,立刻中了兩掌。若不是左員外一生走南闖北的經驗讓他及時縮回半步,恐怕這個時候,貧道我已經沒有必要在這裡待著了。”
林曉航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左員外最近的確是命犯太歲啊!”
左楠道:“怕是碰上了你,晦氣。”
林曉航道:“這件事情,在下絕不反駁。隻是依我看,誰動的手,你們應該好歹清楚一些吧!”
樸玄子道:“貧道並不了解石金川,左夫人卻了解,她看得出來,這應該是石金川下的毒手。”
林曉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大仇人在麵前,左小姐沒有汙蔑我。”
左楠還是瞪了林曉航一眼,心煩意亂的不想理會林曉航。
一直沒有說話的左氏道:“石金川和拙夫,是一對仇人,他對拙夫的仇恨很深。拙夫關了他這些年,他一定是想殺人的。”
林曉航道:“石寶兒能夠打開镔鐵打造的籠子,這也是一件怪事。”
左氏道:“這並不奇怪,因為石寶兒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她當然有自己的辦法。”
說到這裡,左氏沉默了下來,因為對於左天來來說,這兩個女人,都對不起他。
林曉航道:“哦,原來如此。”
樸玄子道:“林公子,你的腿腳功夫怎麼樣?”
林曉航道:“輕功還算過得去,但是論起真功夫麼,可能也隻夠開碑裂石,唬人罷了。”
樸玄子道:“那,如果一個人的腿,能夠毀掉一隻镔鐵打造的籠子,你說會是誰?”
林曉航皺眉道:“不會是臭名昭著的好色之徒,柳文彬吧?”
樸玄子道:“貧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如果這件事的確是柳文彬所為,那就是最弱的敵人。如果不是像他這樣功夫都在腿上的人動手,隨意一腳就毀了鐵籠,那他的武功,可就有點讓人高山仰止了。”
林曉航點頭表示讚同,突然開始希望這件事就是柳文彬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