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航和莊慶和簡單的說了幾句,林曉航好奇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一個好好的富家翁,怎麼會跑到這淨沙宗來,難道淨沙宗居然能有生意可以做嗎?”
莊慶和無奈道:“眼下莊某人,那是一點生意都不做,又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討生意。隻不過我終歸隻是個生意人,文武皆不能,所以隻能依仗著以前的朋友,盼能有個活命啊!”
林曉航好奇道:“我倒是一點也沒想到,你一個做生意的人,居然會被人逼成這樣。”
莊慶和笑道:“不說我了,我叫你猜一猜,今天我這位朋友到底是什麼來頭?”
林曉航笑道:“那我猜不出來,不過看得出來,你下了轎子之後,轎夫當真是輕鬆了不少啊!”
這時,七小姐道:“這也不難猜,我就知道那是誰?”
林曉航好奇道:“哦,你竟然知道?”
七小姐笑道:“我當然知道,裡麵的是一位天下第一的大美人,任何男人見了他都會難以自持。”說著,還看了看林曉航。
林曉航道:“你應該了解我,我這人雖然孟浪,但是未必分得清輕重。莊員外的朋友,想必不是什麼二八少女,我何必動心呢!”
七小姐反唇相譏道:“彆說是風韻猶存的婦人,便是不知過了多少歲的老女人,你也看得上。”
林曉航知道,七小姐說的是千幻狐無疑。
林曉航隻能打個哈哈道:“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位莊員外的朋友吧!”
三人很快來到了淨沙宗,在院子裡卻隻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轎子和幾個轎夫,並沒有看到人去了哪裡。
莊慶和走了過去,踢了一腳一個轎夫道:“喂,你告訴老子,你主子到哪裡去了?”
那轎夫瞪著眼睛道:“莊慶和,你在跟誰說話,會不會客氣一點?”
莊慶和冷笑一聲,將這轎夫狠狠地又踢了一腳,然後指著林曉航道:“這位是我朋友。”
那轎夫似乎平日裡對莊慶和並沒有多好,眉頭一挑,伸手便抓住了莊慶和,剛剛揚起手來作勢要打,林曉航道:“他剛才說,他是我的朋友。”
那轎夫看了看林曉航道:“那又如何?”
林曉航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個人一直以來都與人為善,但是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不喜歡彆人動我的朋友。有時候,我真的是幫親不幫理。”
那轎夫冷笑了一聲,伸手便打,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
“啪”的一聲,他的巴掌落下去了,但是並沒有落在莊慶和的臉上,而是劈空之後,直接將自己的手腕弄斷了。
這轎夫吃痛,看了看莊慶和,他居然還是站在那裡沒動。如果莊慶和沒有動,那剛才莫非是鬨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