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崔叔經常在崔嬸兒的麵前經常提到我爺爺,崔嬸兒一聽我是李魯班的兒子,熱情的招待我,誇獎了我幾句,讓我先坐著,今天不吵菜了,去飯店定幾個菜!
崔叔泡了點兒茶,拉著我坐到了沙發,開始問我爺爺的事情。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爺爺還活著的事情我不能說,我對崔公成說爺爺去世!
崔公成聽了一陣唏噓,說改天一定要要去祭拜一下!
我問崔叔到底和爺爺有什麼淵源!
崔公成說,其實我和你爺爺的淵源和紙紮有關,剛才在鋪子裡你有沒有發現我的的紙紮鋪的紙人和彆的紙紮鋪子的紙人有什麼不一樣?
我想了想說崔叔,你鋪子裡的紙人雖然也是紮的也看起來栩栩如生,足夠說明他紮紙人的手藝不凡,但是這些紙人統統都沒有眼睛,雖然紙人看起來特彆好看,但是眼睛空洞洞的,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於是我這才忍不住問崔公成,你紮的紙人為什麼沒有畫上眼睛。
崔公成咽了一口茶,一個真正的紙紮匠紮的紙人不僅要像,而且還要有靈性。如果我給我紮的紙人畫上眼睛,說不定他們就活了。
我啊了一聲,看著崔公成表示不信,老實說我覺得崔公成在吹你
哈哈。崔公成聽到我說他吹牛皮,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問我,怎麼?你不信我紮的紙人會活?
不信。我搖了搖頭說,我見過紙人,他們是不會活的。
我紮的紙人確實會活。崔公成說,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跟隨我師傅學習紮紙人。
那時候我們這麼大年紀的孩子不像你們現在的孩子都去學校上學,十幾歲就得出門養家糊口。我家裡有五個孩子,出我以外,我下麵三個弟弟一個妹妹,為了能夠吃飽飯,我到一家紮紙店裡跟隨老師傅學習紮紙彩。
紮紙彩雖然是一門特殊的職業紙人紙馬,元寶樓房啥都紮,是給紙死人紮東西,比較玄乎,很多人覺得不吉利,不願意讓孩子學習這這個。但是好歹是門手藝,能夠學門手藝養家糊口,我的內心還是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