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科學的說法,貓能驚屍其實是生物電相互作用產生,人死後其實還有生物電,就是殘留在大腦的腦電波,而人的神經是靠生物電流產生反應,要是動物從死去的人身上跳過,會被動物身上的生物電刺激,有時候會產生靜電,就會詐屍。
其實這兩種說法都對,更是缺一不可,貓是靈物,本身煞氣很重,在西方更是了不得的玩意,什麼冥府守門之類的,很玄乎,其實說白了就是貓煞衝開了死人的活竅,也不是所有的死人貓跳過都能詐屍,那得死人的陰身所在不遠,產生靜電,就產生了吸力,重新進入身體,但不是還魂,畢竟貓身上的煞氣很重,衝撞,影響之下,重回身體的陰身本身就帶了貓身上的煞氣,洗刷靈智,也就成了大凶之物。
村長抓住黑貓以後大口嚼著貓頭,就好像嚼著什麼美味一樣,我看到長的嘴角有鮮血流出,看上去猙獰恐怖,嚼了一會兒以後村長猛的將貓的屍體一下子扔了出去,村長從床上坐起來,我感覺到一股子冤煞氣息從棺材裡膨脹了起來,猛地迸裂開。
不好,動手!何一合嗖的一聲從袖子裡抽出一把銅錢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何一合亮出兵器,沒想到何一合的法器是一把銅錢劍,這要比毛胖子的銅錢劍高級了許多。從拿出兵器來,這一次我們也看可以看出何一合這一次是認真了。
毛胖子也緊緊的握住了銅錢劍,貓臉老太太也一臉認真的看著村長的屍體,我也不敢大意,捏了一個手決。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村長雙目無神的眼神和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以後,並沒有攻擊我,而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我們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無論詐屍以後的村長對我們又撲又咬對我們發動多麼厲害的攻擊,臉上的表情多麼猙獰我們都不會感覺到以外,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和村長的屍體進行一場血戰,但是萬萬沒想到箭弩拔張的時候村長一聲低吼,撲通一聲忽然給我們跪下了。
我們給嚇懵逼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毛胖子說,媽了個巴子的道爺我走南闖北那麼多年,還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這算是什麼?這算是投降嗎?一定是這家夥看到道爺我親自出馬,立馬就嚇的品滾尿流了。
看著毛胖子滿嘴跑火車,我真覺得毛胖子吹牛逼的本事已經練的出神入化,徹底無敵了。我對毛胖子說,胖哥,我們知道你臉皮厚,你就彆在這裡吹牛皮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回事?村長明明是被貓串了氣詐屍了,怎麼給我們給跪下了,這是唱的是哪出戲。
毛胖子看到我一臉嚴肅對我講,道爺我倒是見過認慫的鬼,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認慫的屍體。所以……這個……
毛胖子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毛胖子其實現在和我一樣是一頭霧水,我對何一合講,何道長,你是茅山的見習掌門,見多識廣,而且茅山除了抓鬼,就是和僵屍打交道。你應該能夠看出其中的蹊蹺吧。
李生一你小子也彆捧殺我,茅山的見習掌門有十幾個,我到底能不能轉正還是另外一說。但是今天的情況我不僅沒有見過,而且是為所未聞。何一合倒是城市,直接將自己的牢底都交代了。
而且今天我也才知道,何一合這個見習掌門的名頭居然那麼不值錢。
我知道。這時候貓臉老太太盯著村長的屍體說,他這是借貓命還魂,村長這是有話要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