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一合的分析我覺得何一合的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令我不明白的是,十裡鄉的那個人一直在為日本鬼子做事。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兢兢業業的為日本鬼子做事。冒著天大的風險日日夜夜的從後山偷屍體喂養泉客魚,去大魔王的墓取太歲肉培育屍體,甚至千方百計殘害婦女兒童製造恐慌,將龍王廟這個禁地製造成用來逃跑的密道,怎麼會在最後關頭,最後一步的時候將原本應該埋在左麵的炸彈埋在了右麵呢?到底是那個人無意而為,還是有意為之。總之一句話,人心難測。
貓臉老太太搜了安倍小五郎的神,發現返魂香沒有在安倍小五郎的身上,歎了口氣。現在安倍小五郎死了,返魂香的線索也算是徹底斷了,貓臉老太太身體腐爛的會一直繼續下去。大概是想到這,貓臉老太太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我看著被炸的殘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安倍小五郎的屍體,一方麵感覺到痛快,安倍小五郎可以說在十裡鄉給我們增添了不少麻煩,作為對手在無形之中給我們增加了很大的壓力,好幾次差點要了我們這些人的命,尤其是這家夥將十裡鄉村民們的魂魄用來喂養那些泉客魚,我恨不得將安倍小五郎碎屍萬段。
但是看到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精通日本陰陽術的日本人著名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後人這麼憋屈的死法,確實讓我感覺到惋惜。這樣的對手應該倒在敵人的劍下,而不應該落得這麼一個憋屈的死法。
我很想用我學習的魯班術和日本安倍家族的陰陽術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日本的陰陽術厲害,還是我學習的魯班術厲害。可惜現在安倍小五郎死了,這樣憋屈的死了,不明不白的死了,想到這裡,我歎了口氣。
何一合何毛胖子正在打掃戰場,貓臉老太太似乎對於安倍小五郎的遺物絲毫不敢興趣。她聽到我歎氣,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說,怎麼了,覺得自己沒有機會和安倍家族的陰陽師交手感到可惜?
嗯。我很實在的點了點頭,有點吧。
嗬嗬。貓臉老太太破天荒的笑了笑,笑的非常慎人。他說,你不用覺得可惜,你知道安倍小五郎為什麼叫小五郎麼?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貓臉老太太,名字麼,他父母起的,這個我怎麼知道。
貓臉老太太講,因為安倍小五郎上麵還有四個哥哥,安倍小五郎是第五個孩子,所以叫小五郎。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想這小鬼子的老娘還真能下崽子啊。
這時候我聽到毛胖子講他找到一個鐵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