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已經將那黃衣女子整個搜了一遍,為了防止遺漏甚至讓霜華給她從頭到腳換了一身衣服,然後牢牢的捆在了十字木樁上。
打開一個小瓷瓶,半夏將解藥放在了她鼻子下麵,沒多久,人就醒了過來。
“醒了啊,阿鷹?”半夏嘴角帶笑,喊了她一聲。
她聽連城朗喊她這個名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了。
不過看這女子皺眉的樣子,想來不差。
“有什麼招數你儘管用,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阿鷹冷淡的垂眸,道。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試試了,看你是不是真如你嘴裡說的這般硬氣。”半夏盯著那女子瞧了瞧,然後轉身看向這審訊室滿牆壁的刑具。
牢頭跟在身邊,她看一樣就給她介紹一樣用途,隻是一圈下來,那被捆的女子就跟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半夏想了想對方臉上,以及霜華還說她身上都是奇怪的疤痕斑紋,想來肯定是受過許多苦楚,不怕這些刑具也是正常。
不過嘛,她本來也沒想用這個刑具來著,半夏來到阿鷹跟前,饒有興致的道。
“連城朗,你認識吧?”
“什麼朗,不認識。”阿鷹垂著的眸子微縮,語氣淡漠的否認了。
“也是,他那麼蠢,把自己全家人性命都堵上不顧,你這麼聰明想來也不屑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