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已有準備,不知世子打算以何種方式讓我參加恩科?”連城墨淡淡笑道。
作為權貴,入仕的方式有很多,並不需要跟寒門一樣需要從底層的童生開始考起,隻不過一些書香世家 以及清流文臣會讓家中孩子從童生考起,以彰顯他們的子弟是有真學問的。
但事實上,權貴子弟可以靠祖輩封蔭直接入仕,起點也不低可以直接從七品官做起,不過京官七品實在是芝麻官,的確沒什麼實權,還不如一個縣的縣令權力大。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辦法,一就是通過考試進入國子監讀書,國子監的學子隻要能進入甲班,不管是不是舉子,都能參加春闈,同理,恩科也行。
二則是請當朝大儒舉薦直接參加恩科,既不必從底層考也不用去國子監浪費時間。
不過這個辦法自大夏開朝以來也就有一位人才用過,最後還因為不適應官場辭官隱退了,自此之後能被稱作大儒的先生再沒向朝堂舉薦過人才。
而連城墨雖有童生功名,但中間還有縣試府試才能獲取舉人功名,從而參加恩科,這會兒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慢慢考了。
“大儒秋橫先生的獨子曾被我父親所救,因此欠下燕家一個人情,可以為你當這個推薦人。”
“當然,墨公子若是想要去國子監走一遭,想來也簡單的很。”燕行又下一子,道。
他這樣說,就是把選擇權交給連城墨了,同樣也證明燕家有這個實力,兩個選擇都可以讓連城墨順利參加恩科。
“既如此,墨便去國子監走一遭吧,本是俗人,還是不打攪秋橫先生清幽了。”連城墨想了想,很快做出了決定。
秋橫此人他聽過,十分有才華,但為人孤僻,坐下弟子不多,但個個都很能拿得出手,其中更是有好幾個坐到了帝師的位置,可見其才華橫溢了。
不過,連城墨卻覺得這樣的人還是不適合插手朝堂之事,更何況就這麼用掉燕家的人情,連城墨覺得有些不劃算。
還是給燕家人留著吧,說不準日後能用在刀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