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半夏那些乖乖聽話的親衛,一下午的時間也挨了好幾鞭子,看的半夏心裡窩火,她將那幾個揮鞭子的人記住,打算一會兒就找機會收拾回去。
如今的半夏,仇都不想隔夜的,不然自己生氣不值當。
好不容易等到收工,半夏混在奴隸隊伍中,一會兒努力朝前快走些,一會兒有似乎是跟不上隊伍落後了些。
總之,下午打了自己人的那些南詔人,每一個都被半夏招呼到了,當然,那些打奴隸打的最狠的幾個南詔人也沒放過。
於是乎,這些人押著奴隸回到奴隸院,順便在這邊跟著一起吃了個晚飯,還沒能回到自己家裡,便一個個麵如土色 開始跑茅房。
有些來不及去茅房的,乾脆就在路邊找個茂密的草叢一蹲,然後一股臭味就彌漫開,熏得路過的人捂著鼻子快步跑走。
起初,大家都隻簡單的以為是吃壞了肚子,可等到他們頻繁上茅房,整個人拉倒虛脫隻剩下小半條命的時候,才有人覺得不對勁,然後趕緊叫來了部落裡醫術最好的巫醫看病。
“你們這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也隻能緩解你們的症狀,這幾日你們隻能在床上躺著,到處跑可能會死。”巫醫麵色凝重的道。
不是她故意說的這麼嚴重,實在是,她能看出這些人的症狀,也能得出不好的後果,可是,她不能立馬把人給治好,而且,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因為吃了什麼,才這樣的,這對巫醫來說,有些可怕。
未知的,永遠都是最恐怖的。
所以巫醫追問他們到底吃了什麼。
這十來個人便將自己從早到晚吃的東西都一一回憶了一遍,那是一點也沒往半夏身上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