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還是她娘跟外麵的人生出來的野種,算什麼雲國公主?”雲盛安盯著半夏一字字道,目光灼熱的能殺人。
“嘖,你說她是野種,那你是什麼?小野種?”半夏用彎刀輕輕點了下雲盛安的下巴,故意調侃他。
果然,下一瞬她就看到了少年漲紅的臉。
慕容賦見小徒兒把仇人之子當個玩意兒一樣耍,心裡的鬱氣莫名消了些,他也不著急了,抱著胳膊就在一旁看戲。
“所以,你跟盛鳶是龍鳳胎,都是慕容清生的?”半夏見雲盛安不說話,又問。
雲盛安被迫瞪著半夏,就是不說話。
半夏見他這樣,冷笑一聲,彎刀指了指身後的墓地。
“是。”雲盛安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卻不能不屈辱的回答。
半夏看他那樣子都忍不住同情他了,唉,少年啊,你還是太嫩了點呢。
“所以,十幾年前,就是你的親生父母合謀滅了神醫穀滿門?”半夏換了個問題問。
“是也不是。”雲盛安盯著半夏,提到這個問題,他好像突然理智回籠了,反客為主的賣起關子來。
“怎麼說?”半夏疑惑。
“慕容清要滅神醫穀滿門的,父王隻是想要神醫穀密室裡的東西。”雲盛安定定的看著半夏,道。
痛苦吧,仇恨吧?
這大燕公主師徒二人一定以為他們雲家才是幕後黑手吧?
可他們都想不到,本來神醫穀不用覆滅的,都是那個女人才害了神醫穀滿門呢,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他們有再大的仇恨,也無處發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