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駝峰主、赤火峰主這倆人原本就和韓易不對付,不過這倆人也算是人精,意識到如今的韓易今非昔比,知道自己招惹不起,所以轉移矛頭,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你們不是子侄情深?那好,那就利用玉虛真人來管製你韓易。
玉虛真人畢竟乃是青嵐宗的七峰之首,而且執掌青嵐宗的刑罰戒律,這事由不得他不出頭。
“嘿嘿!若是你玉虛偏私不出頭,那麼你這刑罰長老的位置就不要做了,沽名釣譽,以私廢公,看你日後,還有什麼臉麵執掌戒律。若是你真的管了,那麼韓易所犯的可是忤逆大罪,青嵐宗建道場以來,不管門下弟子再有恩怨,可還從沒有過,弟子攻擊對方真傳山峰的事情,尤其韓易攻擊的對象,還是代理掌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赤火、白駝相互對視一眼,嘴角露出狡詐笑意。
他倆算盤的確打的不錯,這一下子,玉虛真人立馬感覺到了進退倆難,心中暗歎:“易兒,我不是再三告誡過你,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你的實力和造化,絲毫不亞於他蕭鼎,更是被掌教師兄冊封為了真傳弟子,隻要你隱忍一時,不就海闊天空?”
儘管玉虛真人心中歎息,可是他被逼無奈,隻能挺身而出:“韓易,你太放肆!”
“有好戲看了!”一乾較好、依附蕭鼎的人麵露冷笑。
“你可還是青嵐宗弟子否?”玉虛真人身上透著一股凜然肅殺的氣勢,大正無私!
“弟子已被掌教冊封為真傳弟子,自是青嵐弟子!”
“很好,韓易你既然是青嵐宗的弟子,就該遵守本門的法規製度,家有家法,門有門規,本長老授命於教,執掌本門戒律刑罰,你今日大鬨宗門,攜私械鬥,理當製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你服是不服。”玉虛真人也是一個妙人,他偷梁換柱,避重就輕。
“弟子我......”韓易正想辯駁。
“哼!玉虛,這就是你的審判?好一個大公無私,好一副大義秉然的樣子啊!”
“沒錯,就是惺惺作態!”
“韓易今日的所作所為,何止是大鬨宗門,攜私械鬥,蕭鼎已經被冊封成為副教,代理掌教,就是我青嵐宗的未來掌教,他一個弟子,哪怕是真傳弟子,居然攻擊代理掌教的洞府?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忤逆犯上。”赤火峰主也冷笑連連:“你一句輕飄飄的私鬥,難道就想遮掩過去?”
“不錯,你既然如此徇私,叫我青嵐宗上下數十萬弟子,如何心服!”
“玉虛,我看你已經不適合在執掌戒律刑罰了!”
一眾依附蕭鼎的長老、峰主,嚷嚷起來,以勢壓人,瘋狗多了咬死人。
“哼!”玉虛真人臉色勃然大變,一陣子陰晴不定之後,終於爆發:“赤火、白駝,你倆算什麼東西?本座執掌刑罰,這個權利,乃是掌教師兄親自冊封,哪裡輪到你二人來剝奪本座的執法權利?本座早就知道你倆人的用心,一狼一狽,狼狽為奸,處心積慮的想要扳倒本座,好上位分享本座的權柄。”
嗡嗡嗡~~~~
玉虛真人這一下子震怒,身子後麵,頓時懸浮起一輪大金鐘。
東華鐘!
“玉虛,爾敢動手不成!”赤火、白駝等人看見大金鐘,身子後退就像是見鬼一樣,他們可有自知之明,不是玉虛真人的對手。
“諸位看見了吧,玉虛子包庇他韓易,攜私廢公,果然一個德行!”
赤火等人在後退同時,還不忘記煽動眾人情緒。
“真是不知死活,蕭鼎他毀我易門,壞我洞府,怎麼不見得你們這般‘大義秉然’,為我出頭?現在本真傳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做他蕭鼎做過的事罷了,你等憑什麼資格,指責本座?”
韓易怒然叱喝,眼神眯起,一股股猶如實質的殺意釋放出來。
“這個殺神動殺機了!”方才還叫囂的赤火幾人,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哼!韓易你以下犯上,還不速速跪下,任憑發落?”就在這時,一名身上鐵鏈纏繞的男子,挺身而出,步步逼近,看見那個男子出麵,赤火幾人眼睛紛紛一亮,這人道號‘神行子’,在青嵐宗的十八位真傳弟子當中,排名前三。
神行子出外曆練,不知道撞了什麼大仙緣,這次返回青嵐宗,也已經是陽神境的修為。
隻是他和蕭鼎不知道達成了什麼條件,選擇依附蕭鼎。
“我道是誰,原來是神行子!”韓易殺機正盛,正想拿人立威。也就是赤火等人見機不妙,退縮的快,當起了縮頭烏龜,這才讓韓易拿捏不住把柄,這個神行子既然出頭,正好拿他立威。
“既然你要拿我發落,那就拿出你一點手段來,能做蕭鼎的狗,總要學會咬人!”
“什麼?”神行子血氣上湧,猛的搖頭:“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你聽不清楚?我說你就是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