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算是給她上一世未出世的孩子償命。
霍庭寒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你哭了。”
他目的達到,有些得意,“你舍不得。”
“你錯了。”
寧暖手上使勁,往他的腹部使勁。
她的眼神,冷得嚇人。
霍庭寒有些失意,鬆開了她的手腕,往後退了一些,避開了刺過來的刀刃。
她的眼神比刺向他的刀刃還要冷,讓他心生寒意。
寧暖送過去的刀刺空,她看著退後的霍庭寒,笑了一聲。
她把小刀放好,斂上了情緒,“你不是認為我不敢嗎?躲什麼?”
“你就這麼恨我?”恨不得用刀捅死他。
“你想多了。”寧暖知道怎麼樣才能用語言傷到他,“我跟你現在是陌生人,沒有任何感情,沒有愛,更沒有恨。”
“寧暖,你的嘴可比你的脾氣硬。”霍庭寒剛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是委屈的。
“我拿刀對著你,不過是麵對壞人時候應該做的事情,拿著刀保護自己。至於哭,是因為被歹徒挾持的時候,我感到害怕。”
她的每一句話都狠狠地戳在霍庭寒的心臟上。
曾經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卻成了歹徒與受害者。
寧暖,她是懂如何報複他的。
下腹傳來刺痛,霍庭寒順著牆壁坐下來,手捂著腹部,手上都是血。
“你打算看著我死?”
他當然不能死,他死了,霍家的人哪能放過她。
所以她才沒有下死手。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我以為你不怕死。”
“我死了,你就要坐牢,你最好期待我死不了。”
霍庭寒疼得滿頭是汗,“你就打算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流血?”
“不然呢?”寧暖好奇地問了一句,“要我怎麼樣?”
“去拿醫藥箱,給我處理一下傷口。”霍庭寒恨不得把寧暖給弄死,她還真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