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寧暖沒有防備,被她突然跑過來打一耳光,現在臉還是火辣辣的。
“看你們是要報警,還是驗傷,我隨時奉陪,門口的監控也拍得一清二楚,是她先動的手。”
寧暖絲毫沒有退縮,甚至已經想好了對策,就看蔣月她敢不敢。
看到她臉上的血痕,霍庭寒的心突然被針尖紮了一下,有些疼。
“你媽有瘋狗病,你難道不知道?之前在醫院也是,現在又發病,我要是你,我就找條狗鏈子把她拴好,免得出來咬傷人。”
寧暖蹙著眉頭,她伸手碰了碰自己臉上的血痕,火辣辣的,跟被火油灼傷了一樣。
她的手剛碰到傷口,刺痛感傳來。
“寧暖,閉嘴!”霍庭寒知道母親蠻橫不講理,尖酸刻薄,但是畢竟是他的母親,他能怎麼辦。
總不能跟著寧暖一樣罵她是瘋狗,畢竟是給了他生命的女人。
“我建議你先叫她閉嘴,吵得我腦子疼。”寧暖指著地上的女人,她恨不得一腳把蔣月給踹到車輪地下去。
她以前真能忍,竟然能跟這樣潑辣的女人相處三年,還想要費儘心思地討好蔣月。
寧暖覺得她那三年也挺不正常的,怪不得家裡人氣得直接拉黑了她的聯係方式。
戀愛腦根本沒救。
“庭寒,你這次可不能再幫著她了,我打聽清楚了,他就是寧暖的姘頭,你們還沒有離婚,她就跟這個野男人去開房!”
上一次她弄錯了,以為寧赫洲是她的姘頭,想不到是她的親哥,姘頭另有其人。
而且寧暖最近把霍庭寒的名聲也搞得有些難看,她實在看不下去。
“對了,我還有她跟這個野男人的開房記錄!”
她把手機拿出來給霍庭寒看。
是上次寧暖把程瀾從國外接回來,給他開酒店的記錄。
她甚至還拿到了照片,這些照片應該是秦歡發給她的。
“夠了!”
霍庭寒麵對蔣月,也少了耐心,“程醫生是寧暖從國外請來給她父親做手術的,我希望您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